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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陌生人已經繞過門廳進來了,他們非常不謹慎地把腳步聲踩得很響。躲在落地罩後面的崔亮看了看他們,內心有些驚訝。怎麼說呢?除了也戴著面具,三人看起來非常普通,尤其從體型和衣著來判斷,充其量只是青少年。
戴著考拉樹袋熊)面具的少年穿了一身帥氣的英倫風,他拿著款式時尚的家用攝像機一直在拍攝,走得漫不經心。旁邊的胖少年穿著淺色的長毛衣,看起來很暖和,面具卻沒外形友善,一張貓臉,在笑的。又竄出了一位身形瘦小的少年,快步超過他倆,一屁股坐到鋪滿塵的椅子上,左手撐著旁邊的茶幾,翹起了二郎腿。
這少年戴著兔子的面具,衣著有些單薄,似乎精瘦的人都不怕冷,開口說話的聲音意外地甜膩,他對考拉麵具說道:“別拍我,兔子可不想和鬼出現在同一段影片裡。大貓,我很累,休息一下。”後一句話是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的。
“考拉,要不休息下吧,我也覺得累了。”貓臉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把照明的手電筒放在茶幾上,他背向崔亮這邊。
“時間不多了,休息五分鐘吧。”考拉看了看那椅子,還是在牆邊站著,也許是嫌棄椅子太髒,他正面向著崔亮這邊,搗鼓了一下攝像機,又拿起它慢悠悠地轉動身體,觀察著室內。
“媽的,這地方到底荒廢了多少年呀?居然不能開車進來,走死人了。”兔臉繼續抱怨。
“不會很久,許多建築都有現代的改裝,道。
“解放後竟然不修路?”兔臉說,“這裡離廣州城郊才幾十公裡。”
“我覺得這次事件後就荒廢了,後來有人回來重新修葺估計是個別現象。這件事很特別,我沒在地方誌上查閱到這件事,也沒查閱到這個地方。”樹袋熊臉說。
“當然特別,長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鬼。媽的。”兔臉可能是這樣的少年,為了改變柔弱的形象,講話喜歡帶髒字。
兔臉又說:“剛剛那排房子都沒找到那女人,聽他們說,這排房子出現的機率更低。這裡發生的,不都是他們死前的事情嗎?那個女到底死了多少次啊?”
“我倒不會太意外。誰又知道鬼到底是怎樣的呢?出現什麼情況我都不意外的。”貓臉說,“……我倒好奇,他們對這女人為何如此執著?考拉,你怎麼看?”
“沒什麼看法。他們的想法不用猜的。”考拉繼續玩著錄影機,對接下來的這個話題似乎表現出了一些冷淡。
“考拉你這個變態,只要可以拍攝就行了吧?”兔臉的語氣忽然露出了一些不滿。
“別把別人定性為變態,雖然我們確實在做著很變態的事情。”
“上次拍攝,考拉你也在的吧?”
“我不在。”
“我聽別人說,你在。”
“兔子,你是不是和其他人私自見過面?”考拉似乎轉移了話題。
“你和大貓才私下見過吧?”
“沒有,你別亂說。我也是會生氣的。”
“兔子,別亂猜。”貓臉說道。
“可以啊。實話告訴你們了,我聽說那件事情非常地惡心,待會你們拍,我不會參與的。”兔臉說道,“你們也別去打我的小報告。”
“兔子,別亂猜了。實話告訴你,上次拍攝後,有一個成員失蹤了。雖然他們叫我們隨便拍拍,找不到也不要緊。但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的。”貓臉說,“考拉,你怎麼看?”
“你為什麼要重複地問我怎麼看?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不,我覺得你的頭腦比較好。”
“怎麼也好不過兔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