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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我,只是漫不在心地點了點頭,手指開始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似乎思緒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不知道這位老闆有什麼心事呢。我心裡暗暗想著。
但是思緒還沒有展開多久,父親的叮囑使我猛然回過神來,其他什麼的,除了父上大人交代的那件事外,根本一點都不重要啊。不好好完成的話,父上大人生氣起來,不知道會有什麼責罰。
“老闆,請務必幫忙吧,做成以後,不管是怎樣的酬謝,也一定會辦到的。”
我站起身來,撐在桌子上,俯身向對面的人大聲說道。
這樣的話語,似乎終於扯回了老闆注意力,他愣了片刻,突然換了一張臉一般奔過來,殷勤地握著我的手,向我做出保證。這樣突然的轉變,讓我幾乎大吃一驚,等我回過神來,銀發的老闆已經愛是滔滔不絕的吹噓著自己的業績。
當然,不論什麼樣的人,只要談到錢的問題,也一定會變了一副模樣的。不論是誰都是一樣的,身為商人的父上大人,早就已經把這個道理告訴我了。
“阿銀我啊,還幫將軍大人做過事呢!”老闆攤開手臂靠在對面的沙發上,右手夾著煙,半眯著眼睛對我說。透過微薄的煙霧,我注意到老闆的左手把玩著的,是一個非常精緻的銀質打火機,與老闆淩亂的房間和邋遢的外表一點也不相襯。
“這樣漂亮的東西...”
“啊?”老闆順著我的目光,低頭望了眼自己手中的打火機,“是重要的客人送的酬勞,”他抬起眼,半是炫耀地把打火機拋起又接住,“不錯的東西,阿銀超喜歡的喲!”
“真好啊。”我微點頭,附和著,做著父上大人時時教誨地禮儀性的行為。然後我驀地聽見那輕輕地“咯噔”聲又出現了,從進房間開始,就能感受到突然的那清脆的“咯噔”一下,使我的心也“咯噔”一下地撞到了嗓子眼。
我抬頭望向老闆,他若有所思地盯著桌面,感受到我的目光後,回過頭對我微笑著。
那種個“咯噔”聲反複地有規律地砸著,就好像小孩子學走路時的那種鍥而不捨一樣。
“那個...”我忍不住開口,望向老闆。
然而對面的老闆,卻把玩著打火機,玩味地看著這邊,似乎是等待著我的問句。
我遲疑了一下,抬頭望了望頭頂,“老闆...你們屋子上面,有養貓嗎?”
老闆的笑容變得更加的深了,他的手指滑過打火機的著:“窮人家,是不養貓的,客人。”
他的笑容,似乎並沒有變化,但卻使我的心底升起一種難明的情緒。
之後,我急切地告退了,一開始甜膩的味道消失了,我開始反而覺得這個隨和的萬事屋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秘氣氛。我拉上拉門,急匆匆地往下走時,似乎聽見周圍鄰近的人竊竊地私語。
“那個萬事屋不知道是什麼兇屋呢。”
“聽說那家的那個小女孩和小男孩都已經死掉了..”
“是那人犯了什麼罪結果被警察槍殺的吧...”
“歸根結底那老闆其實是什麼重罪的犯人吧..”
“真是可怕啊..”
坂田銀時緩慢地扭開閣樓的門,感受到裡面掙紮的人停止了無規律的動作。
他推開門,看見從頸脖處開始緊緊捆綁的人手腳都不能移動分毫的被結實的粗繩勒進了肉裡,在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跡。然而最可怕的,是埋在青年身體裡粗大的假陽度)具,這是使青年一遍又一遍由於折磨而掙紮著滾爬,撞著牆壁的原因。
青年赤度)裸的身子,被尷尬的情(度)色痕跡鋪滿。由於掙紮,而染滿了汙穢。他往日尖銳的雙眸,此刻卻彷彿死亡一樣的失去了所有神采,看不到一絲靈動的痕跡。[呀啦呀啦,小黑貓真是不乖呢,又把身上弄得髒兮兮的了。]銀時的聲音,因為混合憎恨與厭惡的複雜情緒而扭曲著,變成了陰陽怪氣的尖銳聲調。
因為聽到這樣的聲音,被刺瞎了雙眼的土方十四抬起頭,雖然無法看向對方,然而銀時仍然能從他的臉上讀出憎恨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