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作為一個部下想向土方副長取回一些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沖田維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並不打算撤離。
[終於要取我性命麼?]土方撇開頭,略微可以活動的右手集中所有力氣的掙紮,然而處於上方的少年似乎只是不經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卻幾乎使土方差點在後輩面前痛撥出聲。
那樣的力度,使土方首次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和沖田總悟之間差距,已經大得如同深不可測的不能逾越的溝壑。
[總悟你...]
[不可以碰的東西麼,土方桑應該沒有什麼不可以給我的東西吧,身為屬下的我會很傷心的哦。]然而沖田的聲調平淡的感覺不到一絲的所謂的傷心,
隨著沖田俯下身,帶著壓迫氣息的黑影籠罩,神經一瞬間繃緊,沖擊性的壓迫感讓土方快要窒息了。他側過身,視線落在一旁的和泉上,企圖將利器拿到手然而最終只是失敗。
[怎麼,]沖田冷淡地望了掙紮著的人一眼,然而平淡的聲音,卻隱隱地同蛇一般的嘶嘶作響,[可以給旦那的東西,卻不可以給我麼。]
[這種事..]土方感覺著沖田的氣息在自己已經被扯開的制服領口的光裸的肩上游移,對方的的手禁錮在自己右臂上,被扯掉了釦子的衣服敞開著,這樣就好像。
[這種事又怎麼了麼,]沖田低下頭,[土方桑,很多東西呢,你欠的那些,所有東西,我都會一點一點取回。]
沖田總悟的紅色的雙眸混合的莫名的情緒,而望著這雙眼睛的土方,突然而然,如同被那樣的情緒徹底的束縛了一般,再也不能提任自己動彈。那樣的情緒,讓土方放棄了掙紮,閉上眼,嘴角扯出了一個慘淡的弧度。
[全部都會給你。]
[吶,土方桑,全都給我吧。]
捂著胸口的沖田總悟,因為開口說話的胸腔震動,而引起了自己猛烈的咳嗽。
而久病的身體,腥甜的血氣瞬間湧進口腔,橫沖直撞嗆入咽喉,毫無預兆。染滿了少年滿手滿衣的紅色液體,和少年以往用冷漠而殘忍的惡毒手法砍人時沾染上的東西,沒有什麼兩樣。
捂著不斷流出的血液的沖田,望著面前似乎已經沉沉睡去的黑發青年。而已經死去多時的土方十四,此刻安靜的,如同已經消失了一般。
勾起了嘴角的人,望著土方微翕的蒼白嘴唇,被自己染上了胭脂般的殷紅,妖冶的如同鬼魅一般的。
沖田總悟舔了舔嘴角的鮮血。
寫沖土是我的一個執唸啊..
其實這種暗黑虐文更適合沖土一點,但是就沖土而言,真的要寫,卻寫不出來啊..
大概是最近被大學的考試這種破東西虐慘了所以自己想虐別人也做不到麼..tt
應該說,沖田無所顧忌理所應當地一直索取的樣子是對的,而土方由於某些莫名的緣由毫無保留地給予也是對的,但是那種壓抑的黑暗感覺我卻寫不出來。在我眼裡,沖田總悟的形象總是那個歷史上一味狠心殘忍為了土方兄惡毒地殺人的小孩。
說到底,我沒法用惡意地折磨銀桑的手法來折磨這小鬼..所以,最後久病的身體已經步入生命的最後時期了的沖田,帶走了反正怎樣都要在歷史上死掉的土方..
是我的執唸吧..
而且,一開始那段緊迫的茶杯的描寫由於宿舍突然漏水所以寫的我莫名的很傷心..淚tt
所以這篇文還是詭異掉了啊混蛋!
【好像很久沒更了的樣子啊..茶】
【銀土三十題】02、黑貓
【銀土三十題】02、黑貓
萬事屋的老闆此刻正坐在我的對面,臉上掛著可親的笑容,不刻意的隨便氣氛,以及四周似乎也漂浮著甜膩膩的草莓的香味。這樣和善的環境,也讓我多日來一直繃緊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
“那麼,那件事,就拜託老闆了。”
聽著這樣的話語,老闆卻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