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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塀一考完高中入學考試,便主動約了兼子。他以弓道早段審查作為藉口約他在高濱弓具店碰面,接著硬是纏著兼子回到他獨居的公寓。他記得是自己跟他說“只要你願意抱我,什麼我都肯做。”
“什麼都肯做?這句話你可別後悔哦!”
兼子把二塀的話複誦一遍作為確認,勾起心滿意足的微笑。他一直摩拳擦掌等待二塀自己忍耐不住投懷送抱。即使從他的言語和表情領悟了這一點,二塀也回不了頭了。
之後,就像墜入無底泥沼,二塀無可自拔地沉溺在自己和兼子的不倫關系中。
比起做愛更接近調教的行為,不曾與其它物件親熱過的清澀身軀也柔順地一一承受。在他心中,越強人所難的要求,越能感受到兼子對自己的愛。
即使兼子研究所畢業跟姐姐結了婚,兩人的關系也沒有因此停止。不顧姐姐就在隔壁房間,兼子照樣擁抱自己的小舅子。他刻意粗魯地律動,直到二塀強忍著不敢出聲而委屈啜泣,他才樂不可支地彎起唇線。
他也曾在衣衫整齊的狀態下,用千奇百怪的道具肆意淩辱二塀。
二塀對兼子總是百依百順。不需多久,哭著要他住手,單方面滿足兼子欲求的行為也轉變成二塀的快樂了。
兼子藏在鏡片底下的真實面貌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份優越感在二塀的心中落地生根。越受他的欺淩,越是加深他的自信。
然而,這段不尋常的關系竟在無預警之下宣告閉幕。
肇因是姐姐有了身孕。和戒煙沒兩樣,兼子只以“不玩了”三個字便跟二塀劃清界線。好比把玩膩的玩具隨手一扔。可是,二塀不服氣。他責問姐夫不過是有了小孩,為什麼為了這點小事就跟他斷絕關系,但是答案依然沒變。
他又逼著他跟姐姐分手,卻被嗤之以鼻。姐夫甚至笑著對二塀說:“你有本事幫我生小孩嗎?如果你辦得到,我就勉為其難地考慮考慮。”
二塀無以反駁嘴角勾起冷笑的姐夫。他的腦中掀起驚濤駭浪,強烈的嫉妒在他胸口翻攪。他夜夜輾轉反側,都無法令心情平靜。於是,二塀以最後一次請求為藉口,約姐夫到高濱弓具店碰面。
那是乍暖還寒的三月下旬,高濱弓具店的射場旁有株巨大的櫻花樹,繽紛的淺桃色把景色點綴得多姿多彩。
“我要參加早段審查,拜託你幫我矯正射姿。”
高中時代向他要求第二次交歡時也是同樣的臺詞,兼子聽了仍是面無表情。二塀過陣子的確要參加五段的早段審查,但他不需要姐夫的協助。
明知道這是個再明顯不過的藉口,兼子仍簡短地說了句“好吧”,答應他下了班以後會去弓具店的射場。
二塀千方百計要維持自己跟姐夫的關系。除了兼子不是沒有其它床伴,但是不論跟誰上床都比不上和兼子做愛來得快樂。自尊心被踩在腳底下的歡愉帶給他被虐式的瘋狂快感,然而他不想在兼子以外的男人身上追求這種滋味。
兼子一言不發地坐在身穿弓道服的二塀背後看他射箭的模樣,過了半晌,他才慵懶地起身走到二塀身邊。
“弦的張力要空手去體驗,這樣才能透過指尖感受出微妙的不同。”
二塀遵從兼子的建議脫掉手套,空手舉弓站在鏡子前面。正當他左右開弓將弦扣在拇指和食指之間的時候,兼子從背後邊留意他的姿勢邊把手搭在弦上。脖子附近傳來姐夫的氣息令二塀心神蕩漾,他費了好大的心思才總算壓抑下來。
待會兒還得假借討論弓道的事伺機跟兼子談談。思緒翻湧的他望著鏡子中的身影,冷不防地右手竄過一陣銳利的疼痛。
“……你、幹什麼!?”
二塀因劇痛眯起了單眼,望鏡中望去,兼子正用繃開的弦纏上他的虎口。纖細的弦割裂了肌肉,鮮血直流。二塀受驚之餘放鬆抵弓的左手,弦也因此松脫了許多,兼子卻得寸進尺地用弦在二塀拇指上又繞了第二圈左右拉開。
“姐……姐夫!”
弓掉落地面,身體失去平衡的二塀彎著腰用左手護佐右手,又驚又怒地瞪視姐夫的臉。震驚的成分遠勝於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