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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死了,一切都可以歸於原位了呢。」
「我知道的,炸藥想困住他們,不可能, 可是你,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吧? 呵呵」
沒有聽眾, 沒有回話, 蓮看著螢幕自顧自得發笑。
「自作聰明的話,該付出代價的,對不對? 不管是想送貝爾離開你,還是想讓你們離開的骸和入江??????」
「不過是????把自己和對方推進地獄而已??????」
「我不想你死的,可是boss說你和k只能活一個呢,桔梗大人說,如果你不在的話, 我的k就會回來了呢」
「會回來的?????????」
刻意得重複了一遍, 蓮把臉埋進膝蓋, 溫熱的液體滴落到地面上。
離開實驗室第一眼看到的是刺眼的鮮紅,夕陽和地面上的殘缺連線成了一條線。
弗蘭的青蛙帽成了一片狼藉裡面最好認的東西, 骸慢慢得走過去,蹲下身體。
該死的, 原來以為最欠扁的是你這個不可愛的徒弟笑著的時候.
現在才發現, 你失去表情的時候,才最欠扁.
弗蘭的右手被貝爾扣住, 扣得很緊.
沒有看到白蘭的屍體, 入江正一應該笑的.
可是看著眼前2個人扣緊的雙手和冰冷的身體, 他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孤獨,寂寞,絕望。
e一次次把它們們丟棄,拾起,再丟棄。
弗蘭清醒的時候, 貝爾坐在窗臺上看著逐漸被夕陽染成血紅的天空。
右手沒有知覺, 被纏上了厚厚的紗布, 包得很好看。
「你的右手被炸斷了,膝蓋粉碎性骨折」
貝爾從窗臺上跳下來, 拿著杯子和止疼藥靠近弗蘭。
「這裡是?」 弗蘭看著陌生的屋子,用左手接過止疼藥。
「一個死人的屋子。」
弗蘭啞然失笑,意料之中的答案 .
作為殺手就不應該對任何人留情, 哪怕是上一秒救了自己命的人。
床單是幹淨的,粘著血漬和黑色藥水的那個已經被丟棄。
那麼, e可不可以把昨天那個自己丟棄 ?
把那個骯髒的,卑微的,自以為是的自己丟棄。
「吶 貝爾前輩」 弗蘭轉動了一下腦袋,偏著頭看向貝爾。
「不合格的東西,始終是不合格的,對吧?」
他試圖移動右手,卻沒有沒有感覺。
「如果不是e的話,入江君他們就不會死在那種地方。」
他刻意避開了骸的名字,卻沒有讓自己好過一些。
「e現在可是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呢, 廢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