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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伊魯卡的無動於衷,斯卡克羅早已習以為常,他毫不期待伊魯卡能對他做出回應,他只是固執地去做好自己能做的,用自己的方式去維護伊魯卡。
兩人都是奇怪的人。
“如果事後那孫子問起來,你就說當時看得不是特別清楚,只知道是那孫子帶的保鏢沖了進來打暈他,然後我殺了他。具體情況你可以含糊過去,他應該知道你當時……嗯……狀態有點……”斯卡克羅斟酌著自己的用詞,盡量不去揭伊魯卡的疤。
“嗯,知道了。”
房內又陷入安靜,斯卡克羅走到伊魯卡旁邊,面無表情地從醫藥箱內拿出了一支2毫升的注射器和一小瓶白色藥粉,目光灼灼。
“什麼東西?”
“麥角酸二乙醯胺。”斯卡克羅說著抽了一針管的生理鹽水,將針頭戳進橡皮塞,把鹽水擠了進去,確定藥粉完全水溶之後,拉住活塞抽向後拖,待所有的藥水都抽完後,斯卡克羅擠出真管內多餘的空氣,彈了彈掛在針頭上的小水珠。
伊魯卡聽到這個名詞的一瞬間就想到了它的另外一個名字——sd,俗稱致幻劑。他有些無奈地嘆口氣,這個斯卡克羅的膽子太大了。
聽到那聲嘆息,斯卡克羅對著伊魯卡擠了擠眼,笑容曖昧,不置可否。
“你包紮得抓緊時間,待會兒我們得離開,那孫子馬上要醒了。”斯卡克羅將藥瓶放入自己的口袋,轉身準備離開房間,突然又回過頭,道,“走的時候記得別把手露出來。”
又剩下伊魯卡一個人,他知道斯卡克羅絕對算得上是一號比水木還危險的人物,從剛才配藥的動作熟練程度來看,斯卡克羅以前說不定做過的次數都數不過來。況且能在水木的眼皮子底下藏了sd而不被發覺,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斯卡克羅拿著針劑,找到了攤在地上的水木,他就把他放在了伊魯卡房間的旁邊。抬起他的手臂,捏住他手腕,讓他的靜脈血管凸顯出來,然後把藥劑注了進去。抽出針尖,用軟塞堵住,把注射器放進口袋。
隨即快速跑向伊魯卡的房間,拿出別在後腰帶上的手槍,抵著自己的肱二頭肌,調好角度,找好位置,確定不會傷害到骨頭和神經後,開了一槍,子彈穿透了肌肉釘入身後的牆內。斯卡克羅疼得悶哼了一聲,咬著牙折返回去。
他找到剛剛注射藥水的地方,他的右臂有些痙攣,強忍著痛用左手拿出碎瓷片,在針眼處不遠的面板上使勁劃了一下,那層面板一下子就滲出了血,水木立馬疼得醒了過來。
“……我……我龘……操啊……”水木只感覺現在頭都快炸了,迷迷糊糊地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身上那些冒血的細小創口也在疼痛不已。
“少爺,現在得馬上離開。”
水木被斯卡克羅砸了那一下有些腦震蕩症狀,思維混亂,好在也不是第一次經歷危險,他當機立斷,道:“他媽的老子知道!現在馬上去地下車庫,開車去二區!”
二區是水木暫避危險的地方,多由也,君麻呂這些人一般都住在那個地方,因此戒備比這裡要森嚴得多,正常情況下他不會輕易去那裡,他不願在大蛇丸的掌控內動作,這讓他做事束手束腳。他在“音”的地位不比那些人要高,所以揹著大蛇丸,那些人總想在他那兒得點什麼好處。
“少爺,那少夫人怎麼辦?”斯卡克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