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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們都是很老實的平頭老百姓,這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下了,醒著的人對於這種突發事故也顯然缺乏任何經驗,他們甚至沒反應過來樓上的聲響是什麼造成的,還以為是少爺和“少夫人”又起了什麼沖突。這個私人居所很少人知道具體地址,水木一直藏得很好,帶的保鏢數量也有限,一時間顯得異常被動。
水木的別墅周圍是一片草地,最近的山脈也離了將近八百米,這說明什麼?說明來的這幫人手裡有狙擊槍!水木不懷疑這次事態的嚴重性,敵在明,他在暗,他沒蠢到和敵人去硬碰硬。
當務之急要把伊魯卡給轉移出去,水木一點都不想讓伊魯卡捲入這場紛爭,這個醫生是他的禁臠。正在想著的時候,又一聲槍響,水木氣得又罵了幾句,還沒等走到伊魯卡的旁邊,房間裡無聲地進來一個人。
伊魯卡瞪大了眼睛,因為這個人赫然是斯卡克羅!
此時的斯卡克羅眼神不再懶散,反而是從未有過的殺意,他如同一個暗夜的鬼魅,悄無聲息地就走了進來,連水木都沒有意識到他的存在。
室內的燈突然一下子滅了,房間內一片黑暗,水木心裡一驚,光線的落差讓他陷入了短暫的失明之中,周圍寂靜無聲,水木的神經在那一剎那繃緊,他猛地想回過頭去,但斯卡克羅已從容地單手抄起一隻花瓶,揚起手舉過頭頂,猛地往水木的後腦上一砸,動作迅速而狠戾。
花瓶粉身碎骨,後者鮮血淋漓。
“唔……”水木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後腦流出了汩汩暗紅的血。
重新開啟了燈,斯卡克羅瞥了水木一眼,輕輕道:“他媽的,龜孫子。”繞開了水木,從衣櫃裡拿出另一件睡袍遞給伊魯卡,看見了後者的慘狀,頭馬上歪向一邊,眼睛望向窗外,“穿上吧,去洗個澡。”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伊魯卡反應不過來,但他能確定那兩聲槍響和斯卡克羅絕對脫不開關系,他十分清楚關於這件事斯卡克羅不會給他透露任何資訊,所以他一句話都沒有多問。
“快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話音未落,水木的貼身保鏢就沖了進來,這名職業保鏢在聽見水木大喊時就意識到了事情不對,他看見水木躺在地上,斯卡克羅不為所動地站著,衣櫃和牆壁都有被子彈打碎的痕跡,不由分說提槍對著斯卡克羅。
只見斯卡克羅一個漂亮的迴旋踢,直中保鏢的手肘,不偏不倚踢到了對方的神經,讓他握槍的手頓時軟了下來,手一鬆,槍就落了下來。斯卡克羅俯下身,用了一個掃堂腿將對方絆倒在地,同時接住尚未觸到地面的手槍。
不知是不是斯卡克羅運氣好,剛好這把槍裝上了消音器,他用槍抵住對方的頭頂,毫不猶豫地開了一槍,子彈進入對方的身體,讓他全身痙攣了一下,隨後倒地,地板上濺滿了暗紅的血和白色泛黃的腦漿,令人作嘔。
不過伊魯卡作為急症科的醫生,對這些東西已經見怪不怪,但是第一次目睹如此幹淨利落的殺人手法,還是讓他有些膽寒。
“去洗澡吧。”斯卡克羅踢了踢水木的身體,確認這家夥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後對著伊魯卡說道。
“嗯。”伊魯卡披上了睡衣,手撐在床上,一點點挪了下來,拖出兩道深色的血痕。
“你的手怎麼了?”斯卡克羅皺著眉頭問道。
“自己弄的,不礙事。”無力地擺了擺手,伊魯卡無所謂道。
斯卡克羅裝作不經意地在床頭掃來掃去,終究沒發現割傷伊魯卡掌心的利器,“你是醫生,這方面比我懂,別感染了。”
“謝謝。”伊魯卡仍是淡淡的,他的心早就被摧殘得麻木,既然斯卡克羅無法揣度,分不清是敵還是友,那麼他也沒必要與這個人有太多糾纏。
伊魯卡的腳剛沾上地準備使力,突然眼前發黑,腳下驀地一軟,隨即全身脫力地向前栽倒,斯卡克羅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
“別勉強自己。”這幾個月以來,對於伊魯卡的身體狀況斯卡克羅是一清二楚,水木已經把這個原本健康的男子生生摧殘成了上個樓梯都會氣喘不已的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