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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魯卡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幕,這是他的噩夢,亦是他的恥辱。那一次,他屈服了,那是他第一次向人低頭。
記得那天水木拿出一份合同輕輕地放在了茶幾上,然後從腰間又掏出了沙鷹,放在了合同的另一旁,他清晰地記得當時水木微笑著,語氣幾近溫和地問他——“左邊還是右邊,由你自己選”。
他選擇活下來,只有活下來,才有資本與命運抗衡。
伊魯卡是極其自愛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個道理他懂,所以無論再痛苦他都不會去選擇自殘,更何況這次危及到了他的性命。他不能這麼草率地決定了自己的生死,他不能這麼自私。
即便是火坑,他也得往裡面跳。
穩了穩心神,伊魯卡和水木簽訂了五年合同,同時伊魯卡警告水木,他只是作為水木的私人醫生而成為“音”的員工,本質上與幫派成員是不同的,並且水木不能越界。
水木滿口答應,笑著收回了槍。
事實證明水木這個人比小人還要小人。
簽訂了合同之後,伊魯卡盡職盡責的履行醫生的本分,對於傷患的態度一如既往,但水木的行為卻愈加放肆,先是半強迫性地頻頻請他喝下午茶,然後大半夜地打電話以出診為名讓他出來隨後給他灌酒,伊魯卡對這一切抗拒得太厲害,以至於身上頻頻出現傷痕。
直到兩個月前,水木再也按捺不住獸性,在一個夜晚喝得酩酊大醉,強行索取了伊魯卡的身體。自從水木出院,伊魯卡面對他除了冷臉還是冷臉,再也沒有展開過笑顏,那雙清澈的眸子未曾渾濁,但望向他時明顯的夾雜著極端的憤怒和鄙夷。
次日中午,伊魯卡從混沌中醒來,下身撕裂的痛提醒他昨夜遭受的一遍又一遍的屈辱,他清晰的記得水木在他耳邊罵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清晰的記得水木製造自己身上每一個痕跡的過程,清晰的記得水木沒有經過太多的前戲便生生地捅入了自己的體內……
現下的身體是清爽的,想必已經被水木清理過了,括約肌很疼,但應該沒有撕裂,量了量體溫發現只是低燒而已。水木的經驗豐富實屬不假,如果不是這樣,也許昨晚就得因為大出血死在床上,或者幾天之後死於創口感染。閉上眼,腦海中又呈現出昨夜瘋狂的景象,雪白的床單上夾雜著水木留下的汙物和自己的血絲……
滔天的恨意在伊魯卡心中醞釀,他從未如此恨過一個人,那個人肆意地踐踏著他的尊嚴,玩弄他,羞辱他,讓他生不如死。
房間內空無一人,他沒興趣知道水木去了哪裡,忍著痛挪步到醫藥箱旁,找出退燒藥和消炎藥,默默地服下,眼神裡透出了堅毅。
從那日開始伊魯卡便被軟禁了。
擔心伊魯卡尋短見,水木更是命人撤走了一切可以危及性命等東西,把他關在別墅裡,如同一隻籠中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