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還求他?不就是被他強睡嘛,我特麼已經習慣了好嘛!
不就是疼嘛,老子忍得過去。
我抬起頭正兒八經張嘴:“呸!”
“哈哈……”他張狂的冷笑:“我特麼還治不了你?蠢貨!”
我還想跟他互懟呢,結果這狗日的竟然翻身下了床?
緊跟著,他伸出手臂來往我腰上就是一勾,微微屈膝他一把把我扛在了肩上!
“你特麼……放開我!”
我又尖叫又掙紮……
“轟隆”
外頭雷聲一響,我停止了掙紮;不是因為怕,而是我我發現——康君瑞的步伐有點顛。
剛剛沒有扛我的時候還不明顯,現在有我這個活人的重量他走路的姿勢就明顯了起來!
他受傷的那條腿有點跛,骨折過的腿陰雨天氣裡最難受;
我曾聽吳凡說過這個,現在親眼看到之後,心裡的那點憤怒又被澆熄了!
那該死的自責遲早要把我給害死——死在康君瑞的手裡。
果不其然,這想法才落定呢,現實立馬就印證了我這句話!
他把我往其中一個小客房一丟,我倒著的視線裡立馬出現了那種窄床……
看著旁邊陌生的顏料盒,我的腦子一嗡;這是要幹什麼?
“啊……”
我被他甩那窄床上了,然後“叮叮當當”的他迅速的把我的手腕扣上了?
“康君瑞你幹什麼?”
一邊抓著我掙紮的腿繼續扣著一邊歪嘴笑:“當然是……給你打上老子的印記了,以防你又犯賤的到那洋鬼子那裡找幹!”
印記?
這是什麼意思?他手上拿著的東西是什麼意思?
“嗡嗡嗡”
天吶,他在給我的臀側清潔?還沾顏料?他這是……要給我紋身?
我驚恐的沖他叫囂:“不,康君瑞我不許你給我紋身,康君瑞……啊!!!”
好疼,但比起我心裡的屈辱就不值一提了。
我很不理解,他為什麼就是能夠不停的找到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折磨我?
忍著疼我沖康君瑞咬牙切齒道:“康君瑞你特麼真是個變態。”
他慵懶的笑:“那也是被你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