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發,真的被剪成了狗啃式,要命的是兩邊不對稱,很明顯就是胡亂來的。
驀地。
“要長發幹什麼?風騷?為了那個洋鬼子?”
康君瑞神不知鬼不的倚靠在門口,語氣十足的嘲弄:“許亦寧,你是老子的你懂嗎?”
“啊!!!”我伸手捂著腦袋沖他大叫:“懂你麻痺,你憑什麼剪我頭發!”
“憑老子不喜歡你長發的風騷樣!”
我揮起手就嚮往他身上拍卻被他桎梏住了手腕,我只能激動的大叫:
“騷你麻痺,騷你全家,你個王八蛋,虐待狂,神經病!”
桃花眼一挑:“欠幹?”
“滾!!!”
我尖叫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甩開他的桎梏,隨即咬著牙喘著粗氣爬上床,我抓起那把頭發真是氣得全身發抖。
不是我多在意這個發型,只是康君瑞他這樣過分的幹涉讓我覺得反感!
特麼他那個什麼鬼太太也是長頭發,他怎麼不去剪,偏要來剪我的?
我的反應太激烈,他又生氣了。
而他要是生氣起來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體罰”,我不願意。
要說之前因為愧疚我忘卻了掙紮,那麼現在就是我反抗情緒最濃的時候!
“媽的,要給你長記性了!”
他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之後撲了上來,我警惕了全身往旁邊一躲。
沒躲過,但狠狠的紮住了下盤,伸手往下一勾薅住了他的膝蓋內側!
我發力一掀,他有些猝不及防——被我按在了身下。
“喲,柔道學得的不錯,你和那洋鬼子玩得很嗨吧?”
激怒我了。
我拿胳膊橫在他胸前咬牙切齒道:“是,很嗨,天天嗨,比你強多了,康君瑞你就是個渣渣!”
“再說一遍?”臉黑了!
我一字一句道:“我說,你特麼就是個渣渣!”
“哼!”
我的技巧不差,但康君瑞是力量碾壓,就好像再巧妙的機關在遇見強力破拆一樣;
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他翻身上來,不知道怎麼的跟挽麻花一樣把我的手固定在了胸前,繞回來還能禍害我的胸。
“嘶……”我吃痛的輕呼一聲。
他歪著嘴以勝利者的姿態沖我命令:“給我道歉,求我,我就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