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一塊石頭投到了湖中心,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水紋,震蕩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貝爾並不知道xanxus是怎麼判斷的,也不理解為什麼xanxus會叫雅蘭留下來。雅蘭不是弗蘭的判斷出來後他便悄然無聲的退出了房間,開啟旁邊的窗戶一躍而出。
既然她不是弗蘭,那真的弗蘭又在哪裡。
那時是午後三點,陽光如同流水一樣瀉下,溫暖得讓人想睡過去。
棕色枝幹的草本植物,它的外表經過歲月的洗滌已經開始慢慢的腐蝕,然後又慢慢長出了綠茸茸的植物。
像是一種重生。
reborn。
貝爾慢慢慢慢的看著樹幹上的痕跡。
再熟悉不過的痕跡,連切口的大小他都能目測出。
他突然感覺到了全身的顫抖,貝爾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高處樹幹,一路滑下,然後一個物體的上面停下了動作。
銀色的小刀預示著某種警告,盛氣淩人的插在樹幹上,手指觸碰處似乎散發著一股寒氣。
他的刀。貝爾的,專屬小刀。
銀白色的表面被一層血染得既不協調,血跡已經幹了,鬼畫符似的形成了一個靈異的圖案。
明明不知道是誰的血,但是貝爾還是感覺到一陣強烈的顫抖。
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烏雲隱蔽了,一塊陰影從遠處飛快的移了過來,大片大片的天光一下子被湮滅。
強風從樹林的那邊吹了過來,突然間貝爾感覺整個身子都要被吹向遠方。他伸手,握住小刀的把柄,使勁一扯,連同整棵數的倒塌,銀色小刀如同雪花一樣化在手心裡,而旁邊傳來了鋪天蓋地的倒塌聲。
說下雨就下雨,貝爾真的要考慮去算命了。
記得好像也是一個下雨天,他和另外一個小朋友在雨中玩大眼瞪小眼的遊戲,小朋友舉著一塊牌子,氣鼓鼓的表情像對方欠了他多少多少錢。
雨在他們之間下著,建立了一層不遠也不近的朦朧距離。
頭發被打濕了,貝爾第一次開始後悔把劉海留得這麼長了。隔得距離他只能遠遠的看見弗蘭的身影,臉上的表情開始模糊不清,只有那雙碧色的眸子透過層層雨水,清晰可見。
半分憤怒,半分無奈。
細節居然記得這麼清楚。
貝爾甩甩頭,然後飛快的躲開了第一次的攻擊。順便從身上抽出飛刀回擊。
一陣煙霧後,一個弱小的身影出現在後面。
黑色的青蛙帽,碧色的頭發,碧色的眼睛。
“喲,前輩真是好身手。”
他眨著眼睛笑,只差沒有舉著大拇指說‘good job’順便送上一朵大紅花了。
“……弗蘭?”
弗蘭帶著一抹詭異的笑一步一步的走近,踩著草地發出一陣陣不和諧的音調。
在貝爾面前時他突然停了下來,“前輩,e讓你擔心了麼。”
貝爾看著眼前的人,所有的防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