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夜暝四肢不能動彈,發現聞人昊要帶他出門,不由嚇了一跳,口中道:「你帶我去哪裡?」自己也沒發現,語氣中多了一絲無助。
「不是說要殺要剮,絕無二話麼?現在又多什麼嘴?」
「我身上……髒得很,別人看我這樣子,怕是以為你對我做了什麼吧?」
「你怕了?」聞人昊看他強行鼓起勇氣的表情,不由得心情好轉許多。他手下的弟子藥師,無一不是精明能幹,手腳麻利的,卻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讓他親自來此。好在看到這人驚駭懼怕的表情,倒也頗為受用。
看到別人憤怒傷心,他便會感到說不出的快活,這似乎已成了他人生一大愛好。他也不覺得有甚麼不對。
便如驟雨來襲,路上行人抱頭逃竄,偏偏自己有傘在手,這種幸災樂禍的愉悅心情也不是自己獨有──只不過他的喜好更嚴重一些,喜歡看人家妻離子散,勞燕分飛而已。
「我長得……醜怪,你不怕丟臉?」感到下腹又隱隱竄過一道熱流,他勉強擠出幾分笑容。
聞人昊將他抱到了附近的一個房間的床上。這間房似乎也是下人用的,十分簡陋,但沒有那種陰冷的感覺了,而且似乎許久沒有住人,上面蒙了一層灰。
聞人昊將他扔在床上,便聞到一股灰塵味。
他取了羅夜暝的陽精,也交給了下人,拿到藥師處,本想就此離開,但此時看到羅夜暝故作鎮定的模樣,便想嚇他一嚇,又將他從床上抱了起來。
羅夜暝大驚,不由得渾身發顫,連看向聞人昊的目光都帶著懼意,然而肌膚滾燙,每一寸都渴望著有人愛撫。
聞人昊心下冷笑,卻是命人進房將床單換過,再將房間粗略打掃一遍。
羅夜暝心下稍安,卻見聞人昊並沒有離開,仍然坐在床畔,待僕役走後,他還讓人把門關上。
「這裡既然是我家,有什麼丟不丟臉?」聞人昊淡淡地道,「你身上媚藥未解,正好那些陽精不夠用,再弄一些來罷。反正你長得這麼醜怪,若不是靠騙的話,以後這裡也用不著了。」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撥弄羅夜暝下體的硬物,羅夜暝已經情難自禁,臉上彷彿浸出血來,喘息聲也似乎變得粗重。
原來聞人昊給他灌的卻是女子用的媚藥,難怪四肢綿軟,內xue處瘙癢難當,聞人昊用手指攪動都還嫌不夠,此時只想著扭動腰部,讓硬物刺入自己的空虛處。
他強忍著身體不適,咬牙道:「我只是長得難看,總勝過有些人,一副好皮相,卻是連心也是黑的。以後……自然會有人不介意我的相貌……」
「胡吹什麼大氣?你真這麼有本事,怎麼還要騙許致青?」
羅夜暝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在這一點上,他的確是無法推脫。也難怪許致青會翻臉無情。
汗水涔涔而落,有些滲入眼睛裡,聞人昊便用袖子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拍開他的xue道。
「難受麼?難受就自己把衣服脫了。」
羅夜暝說不出的氣憤湧上心頭,卻看到聞人昊神情冷冷的,像是連一絲惱怒也欠奉:「你不脫,我便幫你脫了?」
他手指摸了摸羅夜暝滾燙的面頰,看到他幽青的面頰上露出忍耐痛苦的神情,粗暴的動作登時緩慢了幾分。
聞人昊用自己的食指輕觸著他的嘴唇,趁著他微微張口的時候探入他的唇齒之間,感覺被他溫暖的舌尖碰觸輕舔,雖然很是生澀,卻讓他感到有一絲絲的麻癢。
羅夜暝卻是不知兩人之間的水乳交融竟有這麼多的講究,想到和許致青時趁夜摸黑,只憑借自己一腔熱情,便以為致青也和自己有同樣的快感,如今看來,實是大謬不然。
若是那天他也如聞人昊這般溫柔,大概許致青也不會那麼厭煩吧。
昏亂的激情之中,他心裡忽然掠過一絲令他迷茫的酸楚,卻是很快被下體異物的入侵轉移了注意力。
被進入時,他並沒有半分不適,甚至能感到下體的小xue不斷地蠕動著,需索得更多。
身體的淫蕩讓他羞恥得緊緊閉上眼睛,不敢和聞人昊的目光對視。
在聞人昊看來,如此醜陋的自己卻又不知廉恥地淫蕩,便如街頭年華逝去的老妓,塗著厚粉也無法掩飾的難堪。
「你……你殺了我吧……」一字一句,從牙關裡擠出,他處在身體和精神雙重崩潰的邊緣。
聞人昊的手指在他下體的密xue裡進進出出,藉助了他口中的津液,他甚至能聽得到下體內xue發出的淫靡的水聲。
「為何想死?」聞人昊看到他如此慘狀,心情倒是愉悅幾分,慢條斯理地道,「是因為我的手指不夠粗,滿足不了你麼?不必著急,我既然取你陽精,便不會虧待你。」
聞人昊伸手解了自己下體衣裳,露出了猙獰的巨物,只胡亂套弄一會,便立了起來。
羅夜暝心中盡是不安,不由得睜開眼睛,卻見聞人昊那昂揚的xing器蓄勢待發,冷汗便流了下來。
「多謝你的厚待,不必了……」
看出他的緊張,聞人昊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臀部:「你下面這裡xue口大張,只怕我一隻手伸進去都滿足不了你,你又何必客氣。」
羅夜暝又羞又恥,幾乎說不出話來,此時藥性發散到極致,到後來時只能看到聞人昊口中在動,聽到耳裡只是轟鳴聲,幾不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