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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夜暝滿臉情慾之色,烏發散亂,渾身軀體都從青氣中泛出淡淡的粉紅色,便如一枚青澀的果實微微開始成熟,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聞人昊細長的指甲輕輕颳了刮羅夜暝的頂端,彷彿在逗弄一條直挺挺的菜青蟲。
羅夜暝被他指尖刮過之時,渾身一震,快感湧遍全身,只覺得疼痛之中帶著無限酥麻,眼睛直直地看著聞人昊的下體,完全顧不得避諱,滿腦子只想著被他那堅硬的碩大完全進入。
感到那粗大而熾熱的rou棒在他密xue處碰撞著,偏偏不進去,他也不知自己在急什麼,不受控制地靠近聞人昊的下體,不停地摩擦著,似乎以為這樣就能消除身體的慾火。可是越是肌膚相觸,就越是想貼近他。
聞人昊不再作弄他,將他的腿放到自己肩上,托起他的臀部,挺身而入。肉刃直直沒入頂端。
身體的空虛瞬間得到了滿足,羅夜暝不由得呻吟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發出的聲音十分奇怪,甜膩得不像自己,卻又清晰得無法錯認。被猛烈撞擊的那一點讓他渾身顫慄,身下彷彿被撕成兩半的痛楚變得麻木,只剩下了快感而已。
「用力……不、不……救我……」他口中叫喊著,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
「不要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的。」聞人昊聽到他清朗年輕的嗓音發出低啞幹澀的呻吟,下體更是硬得讓他無法忍耐。他不是沒有和人歡愛過,但很少有練武之人,堅韌得像是怎麼也弄不壞,青綠色的面板更像是有著蓬勃的生命力,折斷了腰都還能再長回來。
「我……我下面好像……要、要融化了……」
媚藥的藥效太強,讓他神智迷亂,連嗓子都快叫啞了,喉嚨幹澀得像要冒火。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忍耐不住地射出了乳青色的體液。
聞人昊絲毫沒有消停的意思,每當他要射之前,便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他扶著坐起,讓他射到一隻梅花青瓷瓶裡。
他手腳虛軟,只能扭動著腰想從聞人昊的控制中掙脫,可是越是掙紮,聞人昊的xing器就進得越深,幾乎要頂到他的胃,但身體仍然空虛,想要更多。
羅夜暝眼前心上都是一片迷亂,額頭上盡是汗水,大腿只能勉強掛在了聞人昊的腰身,承受著一次次的撞擊。
在聞人昊終於結束時,他再一次射出了乳青色的精ye,此時腦海中已是一片空白。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漸漸恢複神智,然而身體仍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輕顫不已,渾身每根骨頭都似乎已被折斷,雙腿之間更是疼痛到麻木。
想到剛才的淫亂無恥,心下說不出的慚愧,身為一個習武之人,卻連一點藥性都抗拒不過,也不知說了多少淫賤的話,丟盡了羅家的多少顏面。
看到聞人昊原來冷漠的表情此時帶著嘲諷之意,幾乎一夜的歡愛歷歷在目,他自然不能否認自己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會變得淫蕩的事實。
情事已畢,聞人昊自顧自地穿上衣裳,羅夜暝卻是全身痠痛到麻木,幾乎是動彈不得。
「你這……衣冠禽獸……只會下藥,算什麼本事?」他嗓子都叫啞了,此時說話,更是嘶啞難聽,心下不由氣苦。這二十年來何時有過這般狼狽,這聞人昊定是上天生下來克他的。
聞人昊折騰了羅夜暝一番,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奇怪,竟然會對這小怪物如此耐心,竟花了無數功夫與他共用魚水之歡,不由有了幾分悔意,此時聽到他逞強的話,也只是冷冷一笑:「好啊,下次我就不下藥了,你就是痛得哭叫起來,也沒人理你。」
「誰哭叫了?如果不是中了毒,我……」他面色一下青一下紅,顯然是想到剛才自己淫蕩無恥的模樣。
「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你不必著急。」聞人昊整好了衣裳,不顧他仍然躺在床上,提了花瓶便出門去。
若是下次他敢再來,定是要他好看!
羅夜暝心中惡狠狠地想,才要起身,下體的鈍痛傳來,腦海一陣暈眩,幾乎每一寸都是鑽心的疼。
被聞人昊折騰三、四次而已,卻已耗費了他所有體力,腰也像是斷成了兩截,下半身完全不屬於自己。
被動的這一方果然要承受很多,特別是聞人昊那般非人的尺寸,恐怕是女人也無法忍受。若是他下次再來,只怕……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他愁眉苦臉地想了半天,仍然想不出辦法,不由又是一陣氣惱。
早知道他會是這種色魔,以前就應該找機會將他一掌拍死,也不必多說什麼廢話。
由於體力消耗太大,他很快就感到腹中饑餓,勉強支撐著坐起,腳尖卻是無法沾地。
今日受這等奇恥大辱,他日必然要聞人昊百倍還來!
他握了握掌心,手上只能凝聚兩、三成的內力,不由頹然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