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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在密林中靈活地穿梭,外衫早已不見了蹤影,緊身的衣裳,收腰裹腿,看起來,幹淨利落。
擦了把額頭的汗水,慕雁白心有餘悸,仔細檢查了四周,確定沒有危險,這才靠在大樹上,呼呼喘氣:“大哥,我們真的甩掉它們了吧。”
西門吹雪也沒好到哪兒去,一直雪白的臉因為體力消耗過量泛著紅,還真是白裡透紅,很是不同,慕雁白喘勻了氣,一抬頭,正對上那雙冷清的眸子,同時那張與平時大不相同的臉映入視線,真是矛盾的結合體,慕雁白嘖嘖稱奇,西門吹雪這樣的性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養成的。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西門吹雪的臉上捏了捏,觸感光滑,帶著溫熱,慕雁白驚詫,還以為他的臉和他的人一樣,是涼的。
“怎麼了?”
對上西門吹雪疑惑的目光,慕雁白一驚,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幹了什麼,慕雁白懵了,他好像似乎可能捏了西門的臉蛋,還順便感嘆了一下手感,天哪,他的膽子難道隨著修為也變肥了嗎?
慕雁白扭開目光,強裝鎮定:“你臉上有髒東西。”
西門吹雪皺眉,拿出手絹,在臉上擦了擦,手絹依舊雪白。
慕雁白摸了摸鼻子:“我已經幫你擦掉了。”這種時候還帶著手絹,真是讓人無語。
西門吹雪嗯了一聲,扭過慕雁白的頭,認真用手絹在他臉上擦拭,對上慕雁白疑惑的目光:“你臉上也有髒東西。”額頭,臉頰,鼻子,下巴,西門吹雪擦的很認真,慕雁白渾身僵硬,兩人的距離太近了,他甚至能感受到彼此溫熱的呼吸。
況且,他為什麼有種西門吹雪在擦劍的感覺,難道他現在和劍神手裡的劍地位等同?呃,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畢竟在西門吹雪眼裡,那把劍可是他最寶貝的東西。
慕雁白閉上眼,遮住眼底亂七八糟的情緒,順手揮去心中詭異的想法。
西門吹雪眯了眯眼,眼前的慕雁白比剛見時成熟了許多,漂亮的臉孔長開了些,更加誘人,從相遇開始,在西門吹雪看來,兩人的相處方式就沒正常過。
比如信任,他一直想不明白,即便是被慕天河從躍龍森林領出來,可在之後的行程中,他同樣幫助他們殺了不少獵物,算報恩了,之後的營救,他怎麼就能毫不懷疑地接受了呢,如果他是壞人,慕雁白可能被賣了都不知道。
後來讓他安排家人,他只說了一句,安排好了,慕雁白就毫不猶豫地相信了,那時候他把慕雁白對他的信任歸結為少年的天真,沒見過世面。
但之後躍龍森林中發生的張家下毒事件,讓他充分認識到了少年的謹慎,對其他人可以防備周全,為什麼到了他這裡就是無條件的信任,西門吹雪想不通,盡管這種被信任的感覺很好,從未體驗過的好,可他還是擔心,甚至他有很多時候會忍不住想問慕雁白,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對自己投入了這麼多的信任,難道真的不擔心被騙?還是說他長的看起來比較善良,這個想法在心中一閃,立刻被拋棄了,他若是長的善良,世界上就沒惡人了。
手無意識地在那張光潔的臉蛋上留戀,西門吹雪陷入沉思,可慕雁白沒有啊,現在他想吐血,不就是捏了一把臉蛋嗎,這麼快就被報複了回來,還是加倍的,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臉頰絕對紅了,當然不是害羞,而是被捏紅的。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伸手打掉臉上的那隻手:“大哥,我們還在歷練。”這麼危險的地方,大哥居然摸著他的臉走神,還真是不甘心,呃……似乎有什麼詭異的東西混了進來。
西門吹雪回過神:“走吧,馬上就能出密林,沒有了樹木的遮擋,那些靈猴應該不會再追了。”
“但願如此。”
提起靈猴,慕雁白就惱火憋屈之餘,還帶著驚懼。
時間回到五天前,他們剛進躍馬澗,當天就和冉星雲莫言跑散了,本以為殺了天上的黑鷹,可以緩緩神,誰知道氣還沒緩過一口,鋪天蓋地的靈猴就從枝枝杈杈上鑽了出來,個個沖他們呲牙咧嘴,發動攻擊,好似他們倆搶了他們喜歡的母猴子般,那不共戴天的氣勢……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
這些靈猴雖然沒有第一次遇到的那隻強大,勝在數量驚人,在殺死了幾十隻仍然不見退縮之後,慕雁白只能拉著西門吹雪跑路。
他們雖然跑的不慢,可內息是有限度的,好在慕雁白學了完整的瞬步,體內形成了一個大迴圈,內息生生不息,否則他們可能早被靈猴淹沒了,屍骨無存,絕對不誇張。
出了密林,果然身後的靈猴停住了腳步,只站在樹杈上吱吱叫著……
慕雁白松了口氣:“你說我們究竟是怎麼得罪它們的?這架勢絕對是傾巢之力追殺。”
西門吹雪想了想:“應該是第一次遇到的那個靈猴的原因。”那隻靈猴不但行動更快速,連身體的皮肉筋骨都更強大,還記得他的劍第一次斬在靈猴尾巴上發出的聲音,事後,靈猴跑了,那隻尾巴外面看來毫發無損。
“難道那只是他們的猴王?”慕雁白的眼前閃過花果山水簾洞,群猴亂舞的一幕。
“別想了,前面應該是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