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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凰宮主更加憤怒了,冷哼道:“哼,我找過的大夫,哪個不是說我得到怪病?唯有你這個老怪物,卻說我沒有病,還說回去了之後,自己就會好。可你自己卻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紫凰宮主說到這裡,又道:“天魁大人,只怕你是嫌棄我這張臉見不得人,覺得我不是一個好惹之人,所以刻意不肯幫我吧?呵呵,我可是聽說過你不僅醫術高明,而且所採來的藥材,也比較獨特,既然你給我瞧不出病情來,那麼我就算走了,也要在你這裡,取走幾株藥材,說不定回去好好研究,能治好我的病呢。”
紫凰宮主說到這裡,馬上吩咐身後的人:“你們馬上上去,給我找幾味上好的藥材。”
“是。”身後的幾名白衣女子聽了,紛紛湧到了牆壁前的格子旁,動手翻找著藥材。
“姑娘且慢!”天魁大人有點著急,馬上便進行了阻止。可是那些白衣女子哪裡肯聽他的話,不大一會兒的工夫,便將那些藥材,全都翻得七淩八散,全都搞渾在了一起。
天魁大人氣得直跺腳,雖然想出聲喝叱,可礙於對方都是女子,不想跟她們大動幹戈。
紫凰宮主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顧畫蕊看了,內心裡波濤洶湧,這一幕簡直讓她無法忍受。她知道天魁大人性情古怪,從不會看人面子,即使一些達官貴人前來求醫,但在天魁大人面前,最終那囂張的氣焰,都會被壓下去,但是她從未見過,天魁會在一個女人面前,變得如此手足無措。
這一瞬間,她真想沖出去,跟紫凰宮主理論一番。可自己跟紫凰宮主本就有仇,這麼一出去了,雙方一鬧起來,豈不是要連累天魁大人?
因此,只得站在原地遲疑不已,一直都沒有跨出半步。
那幾個白衣女子,把整個牆壁上格子的藥材全都翻遍了,但是並沒有找到一株她們想要的藥材。
紫凰宮主冷冷地哼道:“呵呵,天魁大人也不過如此嘛,連一株像樣的藥材都沒有,還稱什麼天魁大人?”
說到這裡,聲音高了起來:“既然這樣藥材都是些無用之物,還用得著留在這裡幹什麼,都給我毀了。”
幾個白衣女子聽了,連忙動起手來,紛紛拿起藥材摔到了地上,然後用腳狠狠地直踩。
顧畫蕊再也忍耐不住了,這紫凰宮主實在是欺人太甚,簡直就是來找茬的,連她都看不下去了。
她再也忍耐不住,從屏風後面,站了出來,大聲喝了一聲:“住手!”
紫凰宮主微微偏轉過頭,在看見顧畫蕊出來的那一刻,她眼眸裡的瞳孔,狠狠地一縮。
“顧畫蕊,怎麼是你?”紫凰宮主面孔猙獰而扭曲,說時遲那時快,她身形一晃,如箭一般沖到了顧畫蕊的面前,伸手就往顧畫蕊脖子上掐去。
顧畫蕊早就知道,紫凰宮主對自己嫉恨如仇,在看見自己的時侯,一定不會放過她,所以看見她過來了,身子連忙偏閃。
可她畢竟沒有習過武,而紫凰宮主卻是個絕頂的武功高手,她就算是再快,也快不過紫凰宮主的手。一瞬間,脖頸間就傳來了一陣劇痛,紫凰宮主那修長的十指,早就已經給狠狠地將她的脖子給掐住了。
那一刻,顧畫蕊眼前天旋地轉,目光瞪著紫凰宮主,臉都憋紅了,嘴中就是說不出話來。
“柳姑娘,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快放了她!”天魁大人一看紫凰宮主卡住了顧畫蕊的脖子,禁不住勃然大怒,嘴角都不由得直抽搐。
紫凰宮主轉過頭,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陰戾之色:“老怪物,這小姑娘是你的什麼人?”
天魁大人面色抽搐,他當然不知道顧畫蕊與紫凰宮主之間,有過什麼仇恨,但是一看見紫凰見了顧畫蕊之後,就一副恨不得吃了她,殺了她的樣子,就知道二人的關系,絕不簡單。
可不管她們之間有什麼仇恨,但這裡畢竟是洪霧山谷,是他的地盤,紫凰宮主卻要跑到他面前為非作歹,他就一定要管到底。
天魁大人怒哼了一聲道:“她並非是我的什麼人,是臨時在我這裡居住的。”
臨時居住?
紫凰宮主突然猙獰地笑了起來,轉過頭,對著顧畫蕊,陰狠地說道:“顧畫蕊,我還以為你躲到哪兒了呢,原來跑到這裡,做起了縮頭烏龜,還害我四處找你!”
“老怪物,這小姑娘過去跟我之間有點兒過隙,我找了她很久了,既然被我遇上了,那我就將她帶走了!”
紫凰宮主說到這裡,看也沒看天魁大人一眼,對著身後的幾個白衣女子道:“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