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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等人全都跪伏在地上,長跪不起。
“聖女,我們本來就是奴隸,性命朝不保夕,沒有這個德行,接受你的賞賜,請聖女還是收回吧。”一毛等人,一個個態度十分堅定。
他們心中知道,顧畫蕊既然已經廢除了宗法治國,以後將會永遠離開聖殿,那麼這便已經成為了不可逆轉的事實,他們說再多也沒有用,所以並不像紫雨和彩芝那樣,哭哭啼啼。
只是,他們心中知道,顧畫蕊對待敵人雖然手段狠辣,不過對待自己人,卻是如沐春風一般溫暖,心腸也慈悲,即使將他們打發走,也不會讓他們空手而去。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他們不能接受她的賞賜。
一毛等人的反應,讓顧畫蕊心頭上有些窘迫。
她苦澀地笑道:“你們過去跟著我,受了很多委屈,我給你們這些,算作是對你們的補償,所以,這些都算是你們應得的。再說了,我將你們打發走,也該為你們以後的生活作打算,是不是?”
一毛搖了搖頭道:“我們原本只是一些毫無地位的奴隸,沒有人把我們當人看,我們以後是生是死,都是我們的命,不需要聖女為我們打算。”
“可是在我的眼中,你們不是奴隸,而是人,你們也需要吃飯,需要穿衣,需要生活。”顧畫蕊神情嚴肅了起來,聲色俱厲地說道,“既然你們說自己是奴隸,那麼你們就應該聽主人的話,是不是?”
一毛等人聽了一愣,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顧畫蕊道:“我讓你們收下,你們就必須收下。”
一毛等人抹著淚水,跪伏在地上,不敢違抗。
顧畫蕊這才笑了起來,目光環視了一下整間屋子的人,道:“我該給你們的,也給了,從今以後,你們就各奔東西吧,不會有人限制你們的自由。你們可以拿著這筆錢,好好地做生意,讓自己的生活,過得有滋有色的。不過你們什麼也不做,只要拿著這筆錢,以後也不會愁吃穿。”
一毛等人,一個個更是感激涕零,淚流不止。
安排好了紫雨,彩芝,一毛等人各自的去處之後,顧畫蕊挑了個時機,偷偷地進宮去看了北帝。
北帝的病房周圍,守衛十分森嚴,顧畫蕊是在宋聰的關照之下,這方才順利進入的。
走進門口,就看到北帝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張厚厚的大被子,雙眼緊閉,均勻的呼吸聲從床上傳來。
看樣子,北帝睡得暈暈沉沉的,哪怕她走進來了,似乎也沒有察覺。
直到顧畫蕊走近了床前,北帝這才猛地驚醒了過來,看到顧畫蕊的臉,突然在自己的面前放大,北帝馬上便是驚叫了起來:“顧畫蕊,怎麼是你?你休想趁著朕在重病之際,對朕下手。”
北帝說到這裡,突然大聲地叫喊了起來:“來人啊,有刺客啊!有刺客啊!”
顧畫蕊靜靜地看著他,看他嗓子都快要喊啞了,這才冷笑道:“太上皇,你就別枉費心思了,這裡哪有什麼刺客?”
北帝怒道:“你不就是刺客嗎?你不要以為,朕現在病重,就可以對朕下手。”
顧畫蕊冷笑了一聲,北帝這是瘋了吧?
顧畫蕊道:“太上皇,你不要把我想象得那麼不堪,我這次來,並不是想要殺你的,也不是來嘲笑你的,只是想跟你道個別。”
北帝冷冷地把臉撇出一邊:“像你這樣心思手段狠辣之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不要以為這樣,朕就可以放鬆對你的警惕。”
顧畫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北帝的疑心,也真的太重了。不過,這是兩人之間最後一次見面了,所以對她而言,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這就說道:“不管你怎麼看我的,我都無所謂了。我今次臨走之前來看你,只不過是看在我母親的面子上,希望從此之後,你能好好地頤養天年,那樣你的壽命還可以長一些,多享受幾年美好的生活。”
“你到底把你母親,藏到哪兒去了?”一提到沈芷喬,北帝眼眸裡面的瞳孔,便是禁不住狠狠地一縮。
在他剛剛病重的那段時間,他和沈芷喬,重溫了過去那段年少的時光,讓他無比緬懷。
為了與她重溫舊情,他為她打造了一座宮殿,可是沒想到的是,她卻是突然間失蹤了。他派了許多人去尋找,至今都沒有她的下落。
直到現在,他才隱隱覺得,這一切,或許是顧畫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