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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畫蕊在一旁冷眼旁觀,這一場戰鬥,可真夠慘烈,她知道不一定能讓北國人傷亡,但是至少要先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短時間內不敢再來騷打,這樣就給大家,爭取了足夠的時間,等回到北國之後,再給他們一個沉重的打擊。
這幾個北國人沒想到會有那麼多的埋伏,不一會兒就被打得節節敗退,四大長老對他們進行連番追趕,幾個北國人不敵,擔心再次掉進圈子裡,最後狼狽而逃。
顧畫蕊總算鬆了一口氣。不過,就在這時,她的鼻尖,敏感地聞到了一絲奇怪的氣味,令得她頭暈腦脹,呼吸有些急促。
朝大長老等人一看,只見他們的身子也搖搖晃晃,似乎也産生了各種不良的反應。
顧畫蕊馬上就想到,空氣中被施放了毒氣,她剛才還感到奇怪呢,這些北國人怎麼那麼快就選擇逃跑,原來他們另有計謀。
顧畫蕊連忙將四大長老全都叫了回來,道:“眾位長老,小心毒氣,不要再去追了。”
四大長老的腦袋,果然清醒了過來,齊齊退回了顧畫蕊的身邊。顧畫蕊捏著鼻子,道:“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看看大家有沒有中計。”
其實,她心中最擔憂的是,這批北國人聲東擊西,放毒氣將大家毒倒,然後去擄走沈芷喬,現在她可不能中計,必須要盡快趕回去。
四大長老連連點頭,他們跟對方多次交手以來,早就領教到了這批北國人的厲害。
一眾人拔腿就朝居住跑了回去,顧畫蕊步子小,落在了最後面,等她跟著大長老等人跑回去後,居所裡的人,早就已經亂作了一團。
大長老簡直就是怒發沖冠,在那裡大罵道:“他們太狡詐了,我們真不該出去那麼多人,跟他們交手的。”
馬執事耷拉著腦袋道:“大長老,都怪我們考慮問題不周全,這才中了他們的計謀的。”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大長老在一旁氣得直跺腳。
顧畫蕊看眾人個個都愁眉不展,一個個全都耷拉著腦袋,雖然還不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還是能隱隱猜到,此事一定不妙。
她連忙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馬執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我們中了那批北國人的計了。”
顧畫蕊驚訝地問道:“中了什麼計?大家不是全都在嗎?怎麼用得著如此慌張?”
馬執事和旁邊的幾個人,一個個全都面露難色,臉上的肌肉,一陣陣抽搐,多次欲言又止,每次都是話到嘴邊,就又吞了回去,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顧畫蕊心裡禁不住“咯噔”地跳了一下,大家凡是流露出這樣的表情,說明發生的一定是大事件,目光看了看跟著自己一起回去的大長老幾人,大長老幾人也是一籌莫展。
“吱呀”一聲,後面的門被推開了,沈安憂愁著臉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封書信,遞給了顧畫蕊道:“蕊兒,這是你母親剛剛留下來的。”
“我母親?”顧畫蕊的瞳孔,禁不住猛地一縮,道,“舅舅,我母親她到底怎麼了?她是不是走了?”
沈安心中十分悲痛,說不出話來。
良久之後這才說道:“你母親想說的話,全都在信上了,你還是自己看吧。”
顧畫蕊萬分焦慮地拆開信,當看完信的內容時,整個人如遭雷擊,一動也都不動。
母親在信上說,她看著大家堪受幾個北國人的騷擾,知道自己是個無用的人,多年前讓聖殿的根基毀於一旦,所以今日願意跟著北國人走,以此為大家贖罪,希望大家不要牽掛。
顧畫蕊良久之後,方才反應了過來,叫道:“剛才你們不是全都在屋子裡照看我母親嗎?為什麼她離開了,你們不僅不阻止,而且一點兒也都沒有察覺?”
沈安愁眉苦臉,嘆氣道:“蕊兒,都是我們太疏忽了,剛才我們聽到屋子附近傳來了怪叫聲,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一幫人全都跑過去看,沒想到中了北國人的計謀,他們趁此機會,進入屋子裡,帶走了你母親。”
“這……”顧畫蕊皺起了眉頭,總覺得事情前後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