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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夜禦天手一拂,一股強勁的風,從蚊帳裡面揮了出來,太子突然被震退得連續向後退了幾步。
鎮國大將軍武藝高強,果然不是徒有虛名的。
“本將軍早說過了,身體抱恙,不方便見客,殿下還是請走吧。”夜禦天的聲音,冰冷得就如同來自地獄一般。
“既然這樣,那本宮就先走了,夜將軍好好保重身體吧。”太子自討沒趣,悻悻地離開,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狠戾之氣。
夜禦天,你一而再,再二三擅自離開中原,這次回來暨國還負了傷,本宮倒是想看看,你還有多少把柄,掌握在本宮的手裡。
太子一離開,夜禦天袖袍底下的拳頭,終於狠狠地放到了床板之上,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太子這次又找上門來,只怕接下來,真的是風雨欲來了。但是不管怎麼說,還是先把身體養好了,才能去對付別人。
顧畫蕊和宋聰一離開山谷,就專繞小路,直奔皇城而去。這一路上,十分平靜,倒也沒有遇到什麼異樣。
但是在行了半天之後,二人從一座密林路過時,宋聰無意間瞧見一條山間羊腸小路上,正有一隊數百人,趕著馬匹,正在秘密馱運著什麼,看那些馬匹走得氣喘籲籲的樣子,就知道他們馱運的東西,一定很沉重。
顧畫蕊這個時侯滿腦子都想著聖殿那一百箱賬本,有沒有核對完畢,當宋宜發現自己逃跑回去之後,有沒有暗中前來聖殿刺探虛實,另外北帝能不能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把聖殿以前的財富,統統都交還給她。
忽然,宋聰勒住了馬匹,順勢將她一拉,連同她和她的馬,都隱入了一簇有一人多高的草叢裡。
顧畫蕊正想出聲詢問,宋聰就小聲說了一聲:“噓。”示意她不要出聲。
顧畫蕊的目光,連忙朝著外面看了過去,終於看到了那一隊馱運東西,鬼鬼祟祟的人。顧畫蕊不免感到萬分奇怪,莫非是遇到搶匪劫賊了?要不然宋聰怎麼會如此小心謹慎?
愣怔之間,那隊人馬,終於全部從眼前走過,樹叢中又恢複了一片寂靜。
宋聰長籲了一口氣,低聲道:“皇城的守衛軍,居然從外地偷偷運送東西回皇城,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運送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皇城守衛軍?”顧畫蕊聽了,瞳孔猛地一縮,剛剛那夥人,原來不是普通的搶匪劫匪,而是皇城守衛軍?這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可是,皇城守衛軍若是去外面徵收糧晌,那也應該是拿著官府頒發的文書,大張旗鼓地走官道,可他們現在卻是鬼鬼祟祟地走一些山間羊腸小道,此中必有蹊蹺。
但到底是什麼蹊蹺?
顧畫蕊思來想去,又經過仔細分析,覺得這很有可能是北帝的秘密行動。
當今天下三國鼎立,北國日益強盛,而且北帝野心勃勃,總想著吞併南國和暨國,一統天下,故而需要運送大量的糧草和兵力到邊關上,儲備力量。
可是,這也似乎不對勁。
最近,皇室與聖殿之間,又需要對賬,北帝過去吞吃了聖殿那麼多財富,現在他要將這一個虧空補上來,他又怎麼可能拿出那麼大的一筆錢,去儲備打仗的糧草和兵力呢?
所以顧畫蕊最後得出結論,總覺得那支皇城守衛軍運送的,必定是金銀珠玉,用於填補過去的虧損,但是這些金銀珠寶,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宋聰附在她耳邊低聲道:“聖女,我們要不要跟上去,偷偷地看個究竟?”
“看個究竟?”顧畫蕊駐足在原地,非常驚疑地看著宋聰。
難道他看上了那些金銀珠寶,想插上一腳?不過,不管怎麼說,他身為皇子,跟她的立場是相反的,他故意提出跟著她一起去看個究竟,總讓她覺得有些別扭。
“我看還是算了吧。”顧畫蕊搖了搖頭,雖然宋聰現在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普通皇子,但是像他這麼隱忍,又在暗中養了一支那麼大的勢力的,日後很有可能會奪得儲君之位,今日若是跟著他一起去辦這麼多事情,日後當雙方站在了相反的立場上,指不定被他抓住了什麼把柄,雙方從朋友變成仇敵,所以這事,她還是不幹吧。
“聖女難道真的對那些東西,對皇室的行動,一點兒都沒有興趣嗎?”宋聰漆黑的眸子閃了閃,“聖殿現在處處處於被動的地位,聖女的民間威望也沒有建立起來,只要能抓住皇室的一點把柄,或許在關鍵時刻,就能夠令得局勢反轉,從被動變主動。”
顧畫蕊突兀地看著宋聰,他這樣子跟她說話,哪裡像一個皇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