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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緊的捂著左肩,灼熱感比之上一次更甚,而那個答案也是在唇角處脫口欲出。
北國,是北國啊。
她左肩上的胎記據母親所說是出生便帶了的,並且在這之前,從未發生過什麼異象,更別提這樣詭譎的變化。
而這一切的開始便是前幾日那一夜的變化。
就在北國的使團到達後。
她緊緊的蹩著眉,忍著劇痛,心下思量。
而在之後,她出門去時又感受到了盯著自己的視線,當時夜禦天來到後,應是也同樣感受到了,那自己便當然是真正被盯上了。
北國,容惠,太子。
這之間有什麼聯系嗎?
那次行刺,先前據他們所說,認為行刺者的身份是南國人,然而這樣的可能性仔細想想卻是並不大的。
三國鼎立,中原,南國,北國,互不相讓,誰都想吞併誰,在這樣敏感的時期,中原選擇了與南國聯姻,目的便是想要對付日漸強大的北國,皇帝心裡想必也自知,若是讓北國再這樣發展下去,中原興許早晚會陷入頹勢。因此這樣的狀況之下,中原選擇了國力稍弱於自己的南國聯營,藉由聯姻之名……
等等,聯姻之名。
顧畫蕊心頭一跳。
若是單憑聯姻這一點上,中原自然說服不了南國與之聯手共同對付北國,這是自然,若北國覆滅,南國國力又是弱於中原,中原的野心又何止南國這一隅?屆時少了能夠牽制中原的北國,南國的覆滅也是遲早。
南國在這件事情上的選擇必然會是推脫。
然而若是容惠死了,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容惠作為即將入贅南國的準皇妃,此時突然被行刺身亡,自然南國在這件事情上也是必須選擇立場,若再給行刺者加上一個北國人的身份,那麼對北國的聯兵更是順理成章。
然若南國依舊死守立場,不願出兵,那麼中原大可將這一盆髒水潑到南國身上,藉此藉口直接打壓南國。
無論從何種方面來看,都是一石二鳥之策。
妙,實在是妙。
顧畫蕊的眸子微微暗了暗。
果然自古帝王之路的背後,都是一條鮮血骨肉鋪成的大道。
若是她先前未用計將聯姻的人選換成容惠,那靜宣此刻豈不是早已香消玉損?
念及此,顧畫蕊心裡竟是覺得鬆了口氣,同時心裡更是生出一絲愧疚,又被她立馬壓了下去。
容惠先前的幾次作為已經不是單純的勾心鬥角爭風吃醋,而是甚至將她與靜宣的性命都放在置之不理的位置,心狠手辣的程度可見一斑,她自是不會讓自己對這樣的人心慈手軟。
——但也說不上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