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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袖抿著唇,手裡桃花花瓣灑下,卻是再度開口:“小姐……”
顧畫蕊眉梢一抖,難道她還想對這個問題窮追不捨?還是自己得讓她明白主僕有別才能令她閉嘴。
這件事情在她心裡如梗在懷,上一世的事情,自然不願多提,水袖平日也非不識時務之人,怎得今日如此固執。
“小姐……水袖只有最後一事要問。”
水袖放下盤子,跪坐在木桶旁,小臉卻是少有的嚴肅起來,“關於小姐的左肩上,刺著的……那隻彩鳳。”
話一出口,顧畫蕊面色頓時微微一變。
片刻定了定神,問:“你怎會突然問到這個,這只繡鳳,不是從很久以前起就在我肩上了嗎?”
手指情不自禁覆上左肩,手指上溫熱的水滴觸到空氣迅速變涼,落在肩上就是一片冰冷。
“是啊,正是因為小姐肩上的彩鳳是生來就有的,奴婢才會覺得奇怪啊。”
水袖點頭。
水袖如此正經的模樣倒是罕見,連顧畫蕊都察覺到一絲異常:“發生何事了。”
“小姐,你可還記得今晚你赴壽宴之時,奴婢是守在門外的。”
水袖道,“當時奴婢在門外,看見了……”
微頓,接著說道:“北國的使團。”
顧畫蕊撥弄著水面的動作輕輕一頓。
“接著說,你看見了什麼。”
顧畫蕊不急不緩道。
“小姐怎知是奴婢看見了什麼?”
水袖訝異,卻還是接著說了下去,“奴婢看見,其中領頭的那個使者的手袖袖口上,竟然繡著與小姐肩頭胎記一模一樣的彩鳳,那形態絕對錯不了,奴婢還反複看了好幾遍,絕對跟小姐肩頭的彩鳳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北國的使者。
顧畫蕊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敲擊著木桶邊緣,桶內的水一點一點冷去,她卻絲毫不覺。這水縱然再冷,也冷不過她的心。
他們竟然這麼快就到了。
這一天終於是要來了嗎。
顧畫蕊捏住一片花瓣,將它攥在掌心,微微發力,直至擠出粉紅色的汁液出來。
上一世的事情她必然不會再讓它重演了。
自己究竟有沒有能力改變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