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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藺晞言完全睡不著,特別想扭頭看看那邊的兩位是什麼姿勢。
但……不敢。
先不說路易和那位有交情,說不定是上下級關系,其次,他怕被戀愛的酸臭味酸的掉牙。
聽到鬱星淵晚飯的時候那麼說,路易很果斷的主動找旅店老闆要了兩床被褥,貼心的為自家親愛的鋪好的床,伺候睡覺的時候,也是親力親為。
最終,鬱星淵成功地睡在了路易的懷裡,把路易當成了肉墊。
如果不是穿著衣服,指不定直播間都要打碼了。
就這樣,也引來了好多粉絲的鬼哭狼嚎,人類粉絲是狼嚎,鬼怪粉絲負責鬼哭。
當然這種姿勢肯定會有不舒服的時候,鬱星淵趁著還沒有睡意,開始和路易算賬。
“你是不是打我了?”鬱星淵說的是藺晞言擅闖醫院讓他打掩護的那天晚上,肚子疼是真的疼。
“其實為了減輕我的罪惡感,我當時是跪著打你的,”路易收攏了一下抱著小先生的胳膊,有些心虛。
聽到這話,鬱星淵可完全沒睡意了,揚著頭對身後的男人露出一個如沐春風的笑顏,然後手底下使勁地擰著路易胳膊肘的嫩肉,疼得路易嘴裡倒吸一口涼氣。
“疼嗎?”
“……”路易思索著怎麼回答,說不疼吧,依小先生的性子,估計會在使點勁,說疼吧,小先生一定以為他是在搏同情,算了,博同情也比小先生繼續懲罰他的好。
路易軟了腔調:“疼。”
“其實你也算為我好,所以這點力道只是稍作懲罰,不然我就直接拿刀剜了,”鬱星淵微微仰著頭,側著,兩人的視線在黑暗中碰撞,臉頰離得很近,惡魔甚至連小先生瞳孔中倒映的身影都能看清楚。
這激起了惡魔的欲|望。
然而小先生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惡魔金色的瞳孔流轉一道異光,如果鬱星淵看得分明,一定能辨認出那是佔有慾。
惡魔不知不覺地湊近,貼著小先生的耳畔呢喃:“如果小先生想用刀剜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事後,小先生要貼心的為我包紮,還要在傷口處獻上神情一吻,這樣的話,我心甘情願地讓小先生剜。”
惡魔描述的畫面血腥中透著難言的親暱,就像散發著腐臭的豔麗薔薇,美麗和腐朽集於一體。
矛盾的事物總是充滿莫名的誘惑。
奈何鬱星淵頭腦清醒,絲毫不為此著迷,他微微皺眉,正過頭,“不早了,睡吧。”
稍微調整了一下身體姿勢,便不再動了。
不久,平緩的呼吸漸漸起伏,已然是進入了夢鄉。
路易絲毫未變的姿勢這時候終於可以做些小動作了。
他的手掌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圓心,從圓心中蔓延出來很多的人偶絲線,也不知是為了不打擾小先生的休息還是怎的,原本銀色的人偶絲線現在也是融於黑夜的暗色。
絲線有自我意識一般,落在了鬱星淵身上的華服上,整理著裙擺上的羽毛飾品,讓它們保持著完美的樣子。
在路易心中,完美的東西才能配得上他的小先生。
藺晞言睡得不踏實,就算是真正睡著了,也左翻右翻的,睡得特別淺,等他翻過身子,面對鬱星淵床榻的時候,微微睜開了雙眼,正好看到路易對著鬱星淵落下一吻。
睡前肉墊的姿勢已經變了,鬱星淵躺在柔軟的被褥上,路易在他旁邊撐著頭側臥著,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整理鬱星淵的吹拂在臉頰的發絲。
那眼神柔軟得像水,其中不加掩飾的佔有慾卻像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