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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納斯的心拽向深海。
難不成,他也像自己一樣,失去了右眼的視力?所以那隻金青眸子才化作了鮮紅、已然瞎了?
祈月燼,卻是抬起一隻手,撫了撫安納斯的臉頰,淺笑道:“安,莫憂,眼睛沒壞,是正常的。”
安納斯:“得了,還是不許用心眼,看我手指,這是幾?”
他如果真看不見,只有十分之一的機率猜對……
祈月燼展顏而笑:“安,沒有數字。”
安納斯哼一聲,松開了捂眼和擰耳的手,“算你過關。”
原來,安納斯並沒有比出數字,這樣一來,就將祈月燼亂猜數的正確率化作了零——可他仍能答對,說明他的右眼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的右眼為什麼會突然變色?那天摸魚,隱形鏡片掉進湖裡了?還是說那湖水有腐蝕性,進了你的眼睛,把鏡片溶化掉了?你都買的什麼劣質産品啊,要不要等下次‘3.15’,上臺哭訴一下悲慘經歷?”
“……”祈月燼又垂眸,赤瞳慢吞吞的滴溜溜的轉,活像一隻反應遲緩的荷蘭垂耳兔,總覺得他溫厚中暗藏著小心機。
“它……”輕輕吐出一個字,祈月燼微睜大眼,抬眸凝視安納斯,“但是,已經被安狙殺了,所以,不必憂慮……”
安納斯聽他說得含含糊糊,不由得莫名其妙起來,“夠了,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的右眼,原本是不是紅色的?”
祈月燼立刻點頭。如果他真是垂耳兔,那耳朵恐怕要一蕩一晃、活像在玩鞦韆了。
安納斯吐口氣,聽起來是在說兒歌,其實是赤裸裸的譏笑:“紅配綠,醜的哭;紅配藍,惹人煩;紅配綠,賽狗屁;紅配粉,一缸糞。”
“你不如多多嘗試,繼續毀滅人類的三觀啊?”安納斯露出標誌性的譏嘲微笑。
沒想到祈月燼看乒乓球比賽般搖頭,鄭重道:“不行,只要安的顏色。”
安納斯:“呵,那祝你早日患上青光眼一病了。”
祈月燼:“……嗯……”答得倒是十分憨然。
安納斯扒拉開他搭住自己雙膝的手,道:“你自己找點事做去,我還得填詞,晚上就要用。看電視不許開聲音,懂了?”
祈月燼戀戀不捨的離開安納斯身邊,坐到床沿上。
但他沒去摸那床頭櫃上的電視機遙控器,也更不可能開啟那電子螢幕,因為光亮也是會擾到安的。
他,只要能將安納斯框入眼中,就已經心滿意足、再無奢求了。
寫歌,並不是件容易事。如果還缺少心有靈犀的伴奏樂團,就只能用電腦合成配樂了。
對於獨來獨往慣了的安納斯,自然懶得去可憐巴巴求人“配合”,所以他要趕在晚上登場前,迅速打造出新歌的虛擬配樂團。
當他開啟房間內配置的臺式電腦,突然又想起件事,便扭頭問道:“二炮,你會玩電腦嗎?”
……電腦,計算機的俗稱,是一種能夠按照程式執行,自動、高速處理海量資料的現代化智慧電子裝置。
再詳細的操作指南,就只能找靈xue索要了,而這種危險的跨防火牆行為,祈月燼還不敢做,所以他低聲答:“安,我不會。”
安納斯意味不明的笑一聲,不鹹不淡道:“你還真落後於時代啊,深山老庵裡的七十年老處女。這家飯店有藏書室,你不如去借本書來看看?”
祈月燼遭了安納斯外柔內厲的批評,老大不好意思,便站起身,低低道:“那我去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