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轉頭看一眼信封。
看到寄信人資訊,她面色驀地一緊,忙去洗手。
洗完手擦幹,她從侍丹玲手裡接下信封,回自己房間裡拆信去了。
看她神神秘秘的,鐘敏芬收回目光問:“誰來的信啊?”
侍丹玲說:“熙城晚報。”
鐘敏芬:“報紙呀?”
侍丹玲點頭,“是的。”
鐘敏芬又問:“報紙怎麼會給你三嬸寫信?”
侍丹玲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
珍珍從看到信封上的寄件人開始,心跳就快得不行。
她捏著信封去到臥室,壓一壓心跳,小心撕開信封的封口。
把信封裡的東西拿出來看,她在鬆了氣的同時,也有些失望。
熙城晚報把她的文稿給退出來了——她被退稿了。
第一次投稿,倒也正常。
珍珍沒有過多失望,在寫字桌前坐下來,把熙城晚報給的退稿原因,還有她稿子上多出來的一些評價意見,都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看完思考上一會,覺得人家說的都挺對的,心態也就平和了。
雖然心裡又有了思路和想法,但珍珍沒有立即就改。
她把文稿和信封都放到抽屜裡去,回到廚房繼續和鐘敏芬一起做臘肉。
侍丹玲對剛才的信也好奇,問珍珍:“三嬸,你是不是在給熙城晚報投稿啊?”
珍珍在學校裡參加了文學社,還在校報上發表過文章,她都是知道的。
被問起這個事,珍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投稿被拒了。
當然她也沒有否認,只笑著說:“投著玩的。”
侍丹玲肯定她:“三嬸你寫的挺好的。”
珍珍笑著接受肯定,但沒有過多說投稿的事情。
直到晚上忙完回到房間裡坐下來,她才又把文稿拿出來。
從報社給的退稿原因中思考出新的思路和靈感,她拿起筆對文稿進行修改。
侍淮銘進來看到她在改稿子,看一會問她:“被退回來了?”
珍珍轉頭看向侍淮銘,“嗯,挑出了挺多的問題。”
侍淮銘鼓勵她:“沒事,金子總會發光的。”
珍珍看著他笑笑,“我打算修改一下,再投另一家。”
侍淮銘嗯一聲,“可以,多投幾家。”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珍珍自然沒有覺得受打擊,也沒有氣餒。
她把退回來的文稿修改好之後,又認真仔細謄抄下來,換一家報社,再給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