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坐在寫字桌前擦雪花膏。
把手心裡的香潤輕輕揉到手背上,她一邊擦一邊跟侍淮銘說:“我和那個小同學說清楚了,他知道我孩子都五歲了,嚇了一大跳。”
說起這話來,侍淮銘心裡那還有點醋醋的。
他看著珍珍片刻說:“說來也奇怪,這些年你怎麼看著不漲年紀呢。”
擦完了雪花膏,珍珍把蓋子擰起來。
把雪花膏把寫字桌裡面放,她微笑著解答:“可能是沒有什麼煩心事,過得比較輕松比較舒服,所以漲了年紀也看不出來。”
侍淮銘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直接拉她到自己懷裡坐著。
手掌扶住她的腰,他仰著頭看著她說:“那這話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這些年跟我在一起,過得很幸福?”
在私密空間裡,沒有其他人在,珍珍比較能放得開。
她伸出手抱住侍淮銘的脖子,看著他說:“嗯,感覺……特別特別幸福。”
侍淮銘看著她,嘴角含笑,“然後呢?”
然後?珍珍想了想說:“然後我今天把文章寄出去了,不知道會不會被錄用。”
侍淮銘:“……”
片刻,“不錄用你就是他們編輯沒眼光。”
珍珍笑,“是嗎?”
侍淮銘:“必須是的。”
稿子寄出去以後,珍珍就時不時惦記著這件事情。
當然她的生活還是如常的,每天蹭課養娃,看書寫作,過日子。
大學的第一學期很快就接近了尾聲。
珍珍不參加期末考試,在所學的課程結束以後,她就不再去學校了。
在家沒別的事,還是看看書寫寫東西,帶一帶孩子。
侍丹玲考完試才放假離校。
因為和侍淮鐘和陳青梅說好了,她就省點路費少折騰,留在熙城這邊過年,所以她放假離開學校以後,自然就直接來了軍屬院。
珍珍和鐘敏芬已經在家做臘肉臘腸備年貨了。
侍丹玲在這裡不當自己是客人,自然和鐘敏芬珍珍一起備年貨。
當然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幫著帶孩子,畢竟丹穗丹彤和興禹都還很小,需要人看。
這一日陽光明媚。
珍珍和鐘敏芬在廚房裡做臘肉。
侍丹玲在院子裡帶著丹穗丹彤和興禹玩,大白蜷在一邊看著。
聽到敲門聲,侍丹玲轉頭看到院門上站著郵遞員,忙起身過去取信。
她以為是侍淮鐘和陳青梅寫來的信,但拿到手裡一看,只見是寄信人來自報社。
不是給自己的信,侍丹玲自然沒有拆開。
送走了郵遞員,她拿著信去到廚房,給信封上的收件人——林珍珍。
她把信送到珍珍面前說:“三嬸,這是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