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記很是高興,伸手過來和她碰了一下杯子。
但珍珍端著酒杯還沒送到嘴邊,就被旁邊的侍淮銘截住了。
侍淮銘從珍珍手裡接過了酒杯道:“書記,珍珍她不能喝酒,我替她喝,您看行嗎?”
她之前在城裡喝紅酒都能倒,喝白酒肯定更不行。
醉酒不是什麼舒服的事,就別讓她遭罪了。
聽到侍淮銘說這話,鐘敏芬也在旁邊附和了一句:“是的,我家珍珍不會喝酒。”
長這麼大也沒喝過白酒,這麼辣的東西還是別讓她喝了。
李書記不計較這些事,只笑著道:“行行行,都可以。”
和侍淮銘喝完了,他放下杯子又說:“你小子還挺會疼媳婦。”
侍淮銘笑笑,接話說:“還差得遠呢。”
珍珍轉頭看他一眼,收回目光後微微抿著嘴唇沒說話。
翠蘭秀竹那一桌。
看完了珍珍那一桌的這一段互動,翠蘭嚼著菜就忍不住開了口:“哎喲,珍珍上輩子到底是怎麼修的,修得這輩子命這麼好。”
秀竹跟著附和:“就是說啊,真是一個人一個命啊。”
紅梅在旁邊哼一聲,“你倆可別再說了,說得我這心裡比喝了兩斤醋還酸。”
翠蘭嚥下嘴裡的菜看向她,笑著道:“你喝得起兩斤的醋嗎?”
紅梅:“……”她端起桌子上的醋碗一口幹了!
因為今天這頓飯的主角是侍淮銘,總有人來敬他,所以侍淮銘是所有人當中喝酒最多的。
喝酒喝到後半場的時候,他的兩只耳朵已經全部紅起來了。
珍珍坐在他旁邊一直話不多,當然找她說話的人也少。
吃到後半段的時候她已經吃飽了,但顧著禮數沒有離席,仍坐在桌子邊不時吃一口,認真地聽別人說話。有些無聊的時候,她用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大腿上走路。
這會正來回走著玩的時候,侍淮銘突然伸手過來握住了她的手,打斷了她的自娛自樂。
珍珍被握得一懵,忙要抽手出來,侍淮銘卻立馬握緊了。
這是喝多了嗎?
院子裡這麼多人,還挑了兩盞大燈。
手被他裹在手心裡,手背控制不住地跟著發燙,珍珍不想被他握著也怕被別人看到,又使勁抽了幾下。
但侍淮銘握緊了不鬆手,她根本抽不出來。
而他面上卻像什麼都沒發生,還在很正常地和其他人說話,只是耳朵和眼睛紅。
珍珍抽不出手來,便紅著臉用另一隻手掐他的手背,希望他能吃疼放開。
哪知道他好像沒知覺一樣,就是握著她的手不鬆開。
珍珍折騰了好一會沒能抽出來,便只好讓他握著了。她忍不住緊張,心髒噗通噗通跳得很快,偏侍淮銘捏著她的手還不老實,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然後又一點一點揉過她的手指,在關節處逗留。
珍珍被他弄得臉蛋赤紅。
怕被別人看出來,她努力穩著表情,一直端水喝,掩飾桌子下的一切。
好容易捱到了吃完飯,趁侍淮銘松勁的時候,珍珍連忙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但她站起來還沒來得及走,胳膊又被侍淮銘給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