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要過那種小心翼翼討好他的日子了。
說到這她把目光轉開到另一邊。
然後調整一下情緒,平了平語氣又繼續說:“你也別在我面前裝了,你不就是怕娘生氣,怕娘跟你鬧,跟你斷絕母子關系,你才這樣裝的嗎?你大可以不用擔心娘那邊,娘疼我,我會說服她的,不會讓你為難。”
話說完了,珍珍不想坐著了,拿著書站起身。
然剛走到房門口,還沒伸手打門簾,忽又被侍淮銘捏住手腕往回拉了兩步。
侍淮銘把她拉回來後,用高大的身體擋在她面前。
珍珍想要出去,他一伸手就把珍珍給攬回來了。
珍珍被他擋著出不去,更氣了,伸手推他再次試圖往外走。
侍淮銘又輕松地把她攬回來,把她擋在牆邊,神色凝重且認真地看著她說:“我請假回來跟你道歉,不是因為娘,是我自己……”
珍珍不想聽他說,又伸手推他想往外走。
侍淮銘抓住她的手腕,看著她道:“能不能聽我說完?”
珍珍推他推不開,想抽手又抽不出來。
於是又急又惱地掙紮兩隻手,皺著整張臉說:“不能,不聽。”
侍淮銘抓著她的手腕不松。
珍珍掙紮兩下又惱著說:“你讓我出去,我說了我現在討厭你,我討厭你。你幹嘛要回來,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也不想聽你說話。”
聽著珍珍的話,腦子裡不自覺想起一些場景來。
侍淮銘壓不住心裡的煩躁,看著她問:“那你現在喜歡誰?想聽誰說話?薛凡嗎?”
珍珍蹙眉看他一眼,然後掙紮的幅度更大,攢著勁道:“反正不是你,你快點放開我,謝謝你花費那麼多時間教我識字教我讀書,讓我明白了很多新道理,我再也不是那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林珍珍了,我有追求我自己人生的自由和權利,都跟你沒關……”
下面的話沒能說出來,侍淮銘突然伸手掐住珍珍的後脖頸,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珍珍被驚得一愣,反應過來侍淮銘在對她做什麼後,她更加用力地推他。
但珍珍這點力氣在侍淮銘面前根本沒有用。
侍淮銘堵著她的嘴把她逼在牆邊,一隻手輕松抓住她兩隻手的手腕,直接按到頭話,他攬著她的腰撬開她的齒縫,在她的唇舌之上深深糾纏。
珍珍被他按在牆上動不了。
她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抵抗,但在侍淮銘那裡完全沒用。
侍淮銘處於微微失控的狀態。
他親了珍珍好一會才慢慢回過神。
撿回了一點理智,他放開珍珍的嘴巴,只見珍珍眼睛裡汪著眼淚,臉上都是驚慌。
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手上下意識鬆了力氣。
珍珍得了自由,連忙伸手推開他,轉身低頭跑出了房間。
侍淮銘站在原地半晌沒動。
理智恢複得更多了些,他抬起手撐在牆上,懊惱地閉上眼睛。
瘋了吧。
他怎麼會做出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