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連忙點頭,“我記住了!”
侍淮銘又看珍珍一會,到底沒提她在他背上問他是不是不舉的那個事。
默一會,他出聲終結話題:“吃飯吧,吃完飯繼續學新的東西。”
珍珍又點點頭,“嗯,好。”
吃完飯兩人如常到房間裡坐下來。
侍淮銘翻開課本,教珍珍新的課文、新的生字、新的片語,以及片語的釋義。
每教一個生字,他都會拿鋼筆給珍珍寫一遍,讓珍珍學習筆畫順序。
而珍珍跟著他寫,倒是都能寫出來,只是寫得不好看。
遇到稍微難一點的生字,珍珍則寫得更為奇形怪狀。
今天學的最後一個生字“秋”,她就寫了好幾遍也寫不好,寫得那是禾不像禾,火有點像火,而且每一筆都落在了侍淮銘想不到的位置上。
珍珍寫完,侍淮銘看著她寫的幾個“秋”字陷入了沉思。
珍珍也知道自己寫的很不像話,紅著臉說:“是不是有點像蚯蚓在地上爬?我再努力練一練,肯定能練好的……”
侍淮銘收神,輕輕屏息。
他沒出聲說什麼,忽起身站到珍珍旁邊,彎下腰握上珍珍握筆的手,跟她說:“你手上別用力,跟著我的筆畫力道走,感受一下這個感覺。”
珍珍的手被侍淮銘的大手包裹了起來。
侍淮銘站在她旁邊,差不多是把她整個人圈在懷裡的姿勢,說話聲音在她頭頂。
她心髒瞬間控制不住地狂跳,臉蛋也變成了另一種紅色。
侍淮銘握著她的手寫完一個秋字,她還是懵的。
反應過來自己走神了,在侍淮銘還沒松開手的時候,她連忙說了句:“能再寫一遍嗎?”
開小差了,她根本不知道他剛才是怎麼拿著她的手寫出來的。
侍淮銘收回目光看向她,看到她耳朵和臉蛋都染了紅,下意識愣了下。
意識到什麼,他突然覺得自己握著珍珍那隻手的手心也發燙。
因為燙,他下意識想要鬆手放開珍珍,但猶豫一會沒松開。
手把手教寫字畢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沒必要搞得那麼不正常。
他沒有出聲說什麼,握著珍珍的手再寫了一遍“秋”字。
寫完這遍後,他立馬放開珍珍的手,直起腰說:“我有事出去一下,你把新學的這些生字再都抄一抄熟悉一下,我一會回來再教你數學。”
說完沒等珍珍應聲,他轉身就出去了。
珍珍用餘光掃著他出門。
等他出去了,她長長呼口氣,又抬手拍一拍熱乎乎的臉蛋。
心緒平複了些,珍珍握著筆繼續抄生字,尤其那個秋字,按照剛才侍淮銘教她寫的那樣,工工整整地多寫了幾遍,嘴裡同時低聲念著:“秋,秋天的秋。”
侍淮銘出去沒做別的事,點了顆煙叼在嘴裡。
抽完一顆煙回來,他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仍是對待什麼都十分嚴謹認真的樣子。
他在珍珍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沒別的話,聲音平淡直奔主題,“翻開數學書,翻到要學的新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