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在路上,身邊沒有其他人了,何碩問侍淮銘:“兄弟,你什麼情況啊?”
侍淮銘沒能立即理解他的意思,回問:“什麼什麼情況?”
何碩小聲:“昨晚你揹著你老婆,你老婆問的那個話,什麼情況啊?”
明白了。
侍淮銘連忙道:“別亂猜,我正常得很。”
何碩看侍淮銘一會,又小聲問:“你們夫妻是分房睡的吧?”
侍淮銘不是很想聊這事,但不得不回應。
他左右看看,又看向何碩,“珍珍跟你們說的?”
何碩:“沒有,我老婆看出來的。你老婆剛來的時候,我們去你家吃飯,我老婆跟她去了她的房間,當時就看出來了。”
侍淮銘:“你老婆還真仔細。”
何碩:“我看你多少有點不正常。”
侍淮銘:“別他媽胡說,我可沒那方面的毛病。”
何碩:“那你放著那樣一個媳婦在家裡,你就沒有那方面的……”
“嗯嗯……”清兩下嗓子以表意思。
聽著何碩這話,侍淮銘不自覺想起自己昨晚背珍珍回家,手掌和後背所感受到的獨屬於女孩子的柔軟和耳朵所感受的溫熱氣息,還有那張紅紅的臉。
他很快收回思緒,回了何碩一句:“我他媽又不是牲口。”
就算有那方面的需求,就算有本能的沖動,他也不會做那樣的事。
這不該是一件隨隨便便的事。
果然他與俗人不同。
何碩抬手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珍珍做好飯解了圍裙掛起來,侍淮銘剛好開門回來。
她在廚房裡盛好米飯,端出來放到餐桌上,跟侍淮銘打聲招呼:“回來啦。”
侍淮銘掛起帽子應一聲,到廚房洗手並拿上筷子。
到外面餐桌邊坐下來吃飯,他沒有主動和珍珍說起昨晚的事情,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珍珍猶豫了一會,自己挑起話題問他:“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呀?”
剛和何碩說過昨晚的事,現在侍淮銘很是淡定。
他掀起目光看向珍珍,“你都忘了?”
珍珍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聲音低:“想了半天沒想起來。”
她最清楚的記憶停留在和阿雯幹杯,後來幹杯幹多了,記憶就越來越模糊了。
忘了也好,免得尷尬了。
侍淮銘簡單道:“看你們很晚沒回來,我和何碩去餐廳找你們,我把你揹回來的。”
聽著確實是挺不像話的。
珍珍試圖解釋:“我不是故意喝成那個樣子的,當時我好像腦子有點發熱了……”
主要是當時桌子上的氣氛很熱很澎湃,她和阿雯幹杯幹上頭了,鬧騰得簡直不像她自己。
倒是能理解,侍淮銘沒有責備珍珍的意思。
他點點頭,看著珍珍說:“沒有酒量的話,以後如果身邊沒有可靠的人,記住在外面千萬不要喝酒。女孩子在外面喝成那樣,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