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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正在專心看一篇有關壓力感測器的報道,這是父親過去收集的剪報冊中的一章,父親總是關注機械、電子領域的資訊,即便目前和自己企業的産品無關,但說不定哪一天會變成新的開發專案,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
文章上大致講到每個人的生活習慣各不相同,習慣的形成離不開生活背景以及受教育程度之類的,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即可透露個人資訊,好比拿筷子的方式,握水杯的力度等等,如果收集這類資訊,做出測試系統,便可準確得之被測試人的獨特資訊,將壓力感測器安裝在不同的測試工具上,像是座椅,地板,壓力發生變化即將訊號輸出,系統隨之做出可供分析的資料,具體可以應用於警務工作者排查嫌犯,也可以用在娛樂設施上,例如電腦佔蔔那類軟體系統,能夠更精確地判斷遊戲者的性格、興趣愛好並能詳細地預測出詢問事情的結果。但是,這對於壓力感測器的質量和精度有很高的要求,誤差不可過大……
放在寫字桌上的手機響個不停,他嘖了一聲,放下簡報冊子。好在書桌距離床鋪不算遠,他單腿跳到書桌邊拿起手機接聽。“喂喂——”
哇!來自地獄的這個世界上最不詳的聲音——他那個色胚室友打來了。或許應該說是原來的,那家夥現在應該已經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喂,你在聽嗎?!池袋這邊真是太棒了!”
牧不曉得他為什麼打給自己,根本沒有重要的事,無非是闡述他那套所謂的“男人美學”,重申一次,他並非想做惡而作惡,而是天生就帶著邪惡因子降生的,作惡才是正常的、應有的行為。當然,他的作惡多半就是玩女人,不然怎叫色胚哩!不得不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願意陪他玩的女人多半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就對了。他大贊池袋絕不是因為那裡的繁華和有什麼高檔場所,圖書館或是美術館更是無稽之談,單指風俗店的女人很棒罷了!
“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我掛了。”牧實在懶得聽他講什麼風流事。
“等、等一下!呃,對了,就是……那個啦,聽說你受傷了,好了沒,什麼時候回來上課呀?”
牧吃驚,這家夥居然會關心他的狀況!不過聽他欲言又止的態度,絕對有古怪。“你到底想說什麼?”
“嗨,也沒什麼啦!要是還沒好利索,就等下個月再回來好了,剛好趕上學園祭哪,緊接著還有聯誼派對什麼的。錯過了可就白活了!”
牧聽到“學園祭”心裡頓時浮上一片陰翳,以往的經歷加上這次煙火大會上的遭遇,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得上祭典恐懼症了。“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要說嗎?”他彷彿聽到了電話另一端擦口水的聲音。“我和你畢竟住在一個屋裡兩年了,算是朋友吧?你也忒不夠意思了!”
呸!教養再怎麼好牧都想狠狠啐他一口,根本不是朋友,也絕對不想要你這樣的朋友!可還是有點在意,自己怎麼不夠意思了?難道對他還不夠容忍嗎?!
“那個,雖然我就這副德行啦,這世界上我喜歡,是隻喜歡女人啦,可是每逢逮到機會我可都打算和你分享來著,是你自己不願意的啊,那可不關我的事!但是,我好歹有道德和廉恥的!”
喂喂喂,道德和廉恥若是聽到會哭的!為此,必須得再啐他一口!
“那個啊,我可是從來不搶別人的女朋友!都是你情我願的。就算遇到再怎麼中意的女人,如果得知她已經有了相好的,那我就會放棄啦,絕對不回頭!這就和搶別人嘴裡的食物一個道理,除非你喜歡吃滿是別人口水的東西!”
什麼跟什麼啊,這比喻根本驢唇不對馬嘴,牧再次懷疑他如何考上大學的。“我對你的道德觀沒有興趣,你去找行為相投的人說吧。”
“等等!別這麼冷淡嘛,我打電話給你,其實我是想祝福你啦!想了幾天,我們畢竟是有交情的嘛,這種時候如果不說一聲,那豈不是太過分了。”
祝福?牧一頭霧水,究竟哪裡值得祝福了,電腦被他搞中毒導致論文又要從頭再來,還是因為腿傷無法準時到校?這家夥真是不愧邪神之稱!
“我可算了解你為什麼不願意找女人了,也是啊,家裡擺著一隻牡丹花,哪裡有道理去採什麼山間野花呀,你說是不是?如果換做是我,恐怕也會甘願忍受住其他誘惑哦!”
牧更加糊塗了,“你把話說清楚一點。”
“還要怎麼清楚啊!你這家夥少裝糊塗!你的女朋友都跑到宿舍來啦!她讓我……簡直是命令哇,必須在當天之內搬走,理由嘛,那還用說,一定是她要搬進來嘛!要是男人這麼責令,我一定要和他打上一架,他有什麼權利這麼做呀!?但是女人……我就沒轍了,男人哪能和女人爭論,那太沒品了!當然說什麼就是什麼嘍。而且她好心地提供了另一個住處給我,比起我們那間又髒又小的宿舍,這裡可寬敞多了,當然還是和別人合租,既然是那個美女的朋友我自然也不好多問啦,反正事先肯定講好了,那就不關我的事了。但是他幾乎不怎麼回來,這麼大的屋子每天基本就我一個人住,等你回來,我誠心邀請你來參觀,哈哈!”
“女朋友?搬進來?你說的是藤真……”牧無法相信,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可是不可能是其他人。和藤真告訴他的情況不同啊。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她也沒做自我介紹,讓電燈泡走人的理由除了想搬進來還能有其他的麼,嘿嘿……哎,難道那個不是你的女朋友?不會吧,做到這地步若還不是……”
“不是,不是……”
“真的不是?你確定?百分之百不是?那,那,介紹給我吧!拜託啦!”
“不行!”
“可你說不是耶!”
“我是說,他……到我宿舍的時候,那個人穿的女裝?”
“你這話很奇怪哪!不穿女裝穿什麼,比基尼?嘻嘻……”
藤真究竟是基於什麼目的非要這麼打扮不可啊?
“誒,先不說了,有電話頂進來,接下來我還有約哪!”
牧放下手機,百思不得其解,太驚悚了吧。得好好問問那家夥,對呦,他有一禮拜沒過來也沒打電話了。
幹嘛剛接聽就結束通話啊?打不通了?不方便接電話嗎?牧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不到中午12點。
坐回床上,拿起剪報冊子,繼續閱讀那篇壓力感測器的文章,腦子從女人的話題一下轉換到高科技委實有點困難,他索性合上冊子,雙手墊在腦後,去自己宿舍那天藤真是戴著那過這些東西姐姐公寓裡有現成的,不過沒見他穿過裙子就是了。猜想效果一定不錯,不然無法騙過色胚那雙閱女人無數的眼睛吧。牧想起初一藤真在他們學校學園祭上女僕咖啡店的打扮,當時不就迷惑了他同去的朋友嘛!噢,想起來了,藤真從東京回來居然說過那個色胚的皮相還算看得過去,會有女人投懷送抱不稀奇。竟說那個下流胚長得不錯,切,還真不爽咧……
今天是週末?該到醫院複查的日子,吃過午飯就打車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