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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何圖回到倫敦,突然想起幾天前是奧格斯生日,頗有些愧疚。可一時也想不到送奧格斯什麼,問了奧格斯,他卻說禮物是要送禮人自己想的。
最後,李何圖猶豫再三,還是送了一條自己挑選的領帶給奧格斯,並請奧格斯吃了一頓飯。奧格斯看到禮物很高興,雖然不值多少錢,但以領帶這種比較貼身的物件當禮物反倒顯出一份親暱來。
倫敦郊區。
夜色已深,大多數的別墅都已經熄下了燈,蟲子們在黑暗裡唱著它們的夜曲。幾只不甘寂寞的飛螢振動雙翅輕輕靠近了那扇透著澄黃色光芒的窗子。
窗子裡,李何圖正戴著一副耳機趴在桌上寫著什麼。
噢,那是一張寫滿了音符的譜子。
他時而停下,悉心聽著耳機裡的聲音,有時候眼睛突然一亮,然後垂頭快速地寫下一串音符。
當時針指向一點鐘的時候,李何圖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鋼筆。
耳機裡正放著一首獨特的樂曲,那聲音有別於世界上的任何一種樂器。空靈純美,毫無修飾和雕琢,是獨屬於大自然的奇跡。
李何圖將脊背靠在椅背上,將曲譜拿得高高的,露出了一抹滿足而憧憬的笑。
第二天早上,李何圖駕車開往工作室的途中見前方堵車,便換了一條路走,途徑一家醫院,看見奧格斯從裡面出來。
李何圖將車靠邊停下,下車朝奧格斯打了個招呼。
奧格斯面露驚訝,驚訝裡似乎還混合著一些緊張。但當李何圖走近了,奧格斯已經恢複了以往溫和的神情。
“小圖,你怎麼在這?”
“另一條路堵車了,所以繞道過來。不過,奧格斯,你生病了嗎?”李何圖有些擔憂地問道。
奧格斯看李何圖擔心他顯得很高興,用手拍拍李何圖的肩,笑道:“只是來看個朋友,別擔心,我身體好著呢。”
李何圖點點頭,看見奧格斯戴著自己送的領帶。
“以後就算不是生日,小圖能送我禮物嗎?”
“你喜歡就好。”
奧格斯滿意地點點頭,問道:“吃早飯了嗎?最近新開了一家中式的餐點店,味道不錯,我帶你去。”
“嗯,好。”
奧格斯將落在李何圖肩上的手一轉,隨意地落在另一邊,環著李何圖離開。
醫院住院部的那棟樓正好朝著大門的方向,一個黑發青年拄著柺杖站在窗邊。護士開門進來,快步走上前,一邊扶著他坐上床,一邊無奈地責備道:“你怎麼每次都這樣,講多少遍你都不聽!非要站在那看著你哥離開?傷不疼嗎?如果想讓你哥多來看看你,和他說不就好了。”
青年苦笑著搖搖頭,“不行的,不行的……”
“你是不想打擾你哥工作吧,真是個懂事的弟弟呢。不過,偶爾撒撒嬌也沒什麼啊。”
青年閉上眼,躺了下來,“打針吧。”
下午是李何圖固定的練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