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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醫生點點頭,又摸了摸白斂纏滿了紗布的額頭:“你運氣不錯,在那種車速下也只是被撞傷了頭部,弄了個腦震蕩,其他的一點事沒有。頭疼、頭暈和耳鳴都是頭部受傷和腦震蕩的正常情況,這段時間多臥床休息,減少腦力和體力勞動,注意血壓情況,過段時間就好了。”
早在醫生開口之前,白斂就已經差不多判斷出來的自己的情況,所以也不驚訝,同樣作為醫生的他自然知道這種情況的發生之後,怎麼樣做才算對自己最好的。
醫生對白斂這麼“乖巧”的做法很滿意,所以也決定多透露一些東西給他:“你的醫療費已經全部打到醫院的賬上了,你不用擔心。那天撞你的人,透過你留下的車牌號和人數,以及錄影資料,警方已經在積極捉拿他們歸案,你現在還處在治療期,所以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
“那我當時掉落的東西呢?”對於這些白斂都不是很擔心,他當時留下那些字也只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就是那些人沒有被捉住他也不在乎。
那天他就聽出來,那些人估計也就是些普通市民而已,真讓他們付醫療費、護理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什麼的,說不定到最後還會來個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情況。
醫生指了指床頭的方向,對著白斂努了努嘴:“能撿回來的都在那個地方了,不過是一些中藥和書籍罷了,也不知道你怎麼就這麼在意。”
“謝謝。”白斂笑了笑,並不反駁醫生的話,當今社會,西醫似乎對於中醫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喜歡的情緒,他已經習慣了。
醫生看的白斂的情況,也懶得多說什麼了,吩咐護士記得隨時給他換吊瓶後,就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等走到了門口,醫生才想起來,他沒有告訴白斂,他的那些東西在他出事的第二天就被他拿過哥哥給拿走過。不過想到這兩人都是一家的,他哥哥應該會告訴他,醫生也就沒有返回去,也讓白斂少了一個佈置先手的機會。
這些都是醫生不知道的,白斂同樣不知道因為一個疏忽,就讓他出了這麼大一個漏子。現在的他躺著病床上,拼命的想要讓自己的腦袋放空,但是滿腦子卻都是病人和病人家屬的事情,恨不得立刻就去中醫住院部那邊,把事情全部告訴病人家屬。
“要不要喝點兒水?”拿著開水壺的護士給床頭櫃上的開水瓶灌滿了水,還剩下了一些水灌不進去,就扭頭看向了白斂。
白斂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護士在對他說話,搖搖頭,又沉吟了一會兒,還是把話給說出來了:“我能去看看中醫部的病人嗎?”
“醫生說了讓你靜養。”護士果斷地拒接了白斂,白斂進來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她當時可是去了車禍現場的幾人之一,一清二楚。
白斂被護士說的話弄得一陣洩氣,雖然知道護士是對的,但是私心裡,他還是希望護士能夠違反一次對,而放他過去。
當然,白斂是不會傻到自己給自己找問題的,所以即使他這麼希望,也不會做出更多的事情來。
在距離病人那邊只有不到兩百米的距離養著病,直到打滿了10天的點滴後,醫生看過了他的恢複情況,才終於鬆了口,同意他去做一些簡單的活動了。
“那麼我現在能不能去中醫部那邊看病人了?”知道自己能夠活動了,白斂的第一反應就是詢問他能不能去找病人和病人家屬。
醫生把白斂的病歷關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顯然對於白斂的話相當無奈:“只要你不隨便動手,尤其是針灸什麼的,絕對不能拿出手,需要開藥的話也不能接近藥房,那麼我的回答是應該沒問題。”
作為一個西醫,醫生真的不太清楚中醫那邊的事情,但是他明白,白斂的腦震蕩並沒有完全好,他還需要靜養,還需要減少腦力和體力勞動,而具他所知,中醫那邊會“傷害”到中醫身體的,應該也只有針灸和病房裡面的藥了。
白斂聽到醫生給他的限制,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下來。
所以在這個還有些陽光的下午,白斂脫下了病人專用的藍白服裝,穿著一身柔軟的綿綢衣服,就站在了病人所在的病房門口。
不知怎麼的,他本來已經伸出來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原本流暢的動作怎麼也做不下去了,心裡總是是“撲騰撲騰”的直跳,好像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他站在那個地方,踟躕了好一會兒,才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然後吐出,下定了決心般的敲了敲門。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