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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根跳過正在燃燒的那一堆“枯葉”,直接趴住了白斂的腰:“不算不算,那些都不算,你二哥我宇宙第一、天下無敵最最最愛的就是我家小弟白斂!小弟啊,你可不要懷疑二哥的真心。”
“不懷疑,大哥告訴我,在二哥你這麼說的時候,我只要踐踏就好。”大哥、二哥的爭小弟之旅歷史悠久,從某些方面來說可以形容為不死不休。
白根聽到白斂的話,突然就抽泣了起來,比白斂高出一個頭的男人就在白斂的肩頭磨蹭起來:“小弟,二哥的心好痛,它說它快要死了啊。”
白斂伸出手,在白根的胸口揉了幾下“二哥乖,揉揉就不疼了。外面的事情趕快處理了吧,這東西燒出來的煙雖然對我們都沒有什麼害處,但是也不是很舒服。”
白根如願得到了白斂的“溫柔”安慰,頓時血槽報表,立刻就沖了過去,力爭用最短的時間解決到讓自家小弟感到難受的汙染源。
白斂看著白根沖出去的身影,眨眨眼睛,在心裡暗嘆,果然大哥說的辦法很有用,當二哥忽然幼稚起來的時候,必須立刻找東西轉移二哥注意力,就像小寶寶要哭了,當家長的應該拿顏色豔麗的東西去逗小寶寶,這樣小寶寶就會忘記哭,歡樂的玩起來。
白根絲毫不知道現在的他在白斂的心裡就是個想要哭的小嬰兒,發狂而且沒有援手的暴熊在他眼裡就是個五大三粗的傻子而已,他幾下就能把人給制服了。
把所有人跟穿羊肉串似的用山藤綁到一起,栓到一旁的樹幹上,白根就樂滋滋的去找白斂邀功了。
白斂在看到白根完成事情後第一時間就滅了還在冒煙的枯枝,也不等白根過來邀功,走到放行李的地方就一把拿起行李,準備和白根一起離開。
“小弟,你這是要做什麼?”不尷不尬的在半途停了下來,還沒能成功邀功的白根被白斂的動作給驚的瞪大了眼睛。
白斂疑惑的看向白根:“走啊,不走難不成還待在這裡喂蚊子?”
白斂的動作表情沒有一絲作偽,這讓白根感覺很無奈。
他叫小弟果然被他養得很好啊,這不識人間疾苦、深感天下太平的可愛模樣,不是他家的小弟絕對做不出來這個樣子。
不過讓白根更加無奈的地方就在於,現在他必須出言打斷自家小弟著可愛的模樣:“那個野種絕對不會只派了這些人來。”
白斂煞有介事的點點,表示這些他都知道:“所以才要在距離重澤他們不遠的地方走,那些人再怎麼無法無天,也不可能直接和國家的軍隊交鋒。”
白根悟了,他終於明白小弟讓他快點的具體含義了。
不過,比起這個,他更加在意的地方是:“小弟,你說重澤?”
“後來來的那個衣衫整齊的就是重澤。他是一個很好的病人和朋友。”一說起重澤,白斂就露出了一個笑容,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必須要同家人好好介紹才可以。
那個人就是那個應該挨、千、刀的家夥?!看著自家小弟那一副“那是好人、好朋友、好病人,哥哥應該也會喜歡他”的模樣,白根就覺得他的後槽牙都要被他咬斷了。
果然剛剛就不應該放他走,不僅應該讓他好好享受那個男人的待遇,暴熊的待遇也應該讓他加倍享受。
如果現在有個鏡子在,白根絕對能發現,他的面目簡直就是呈九十度扭曲,身後是熊熊的黑色火焰。
白斂倒是沒有注意到白根的情況,他思索了一下,又放下了手上的行李:“我還是不跟二哥一起走了,重澤他不知道我到這邊來了,二哥你以我朋友的身份跟重澤套套交情,我自己還是和一個旅遊者一樣慢慢的轉出去比較好。”
小弟不和自己一起走?這是白根的第一反應。自己和重澤那個禍害一起走?這是白根的第二反應。小弟不和自己走自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好好磋磨那個重澤了。這是白根的第三個反應。小弟能自己走出去嗎?不會受傷嗎?這是白根的第四個反應。自己和重澤走,最後應該還是能遇到小弟的吧。這是白根的第五個反應。
白斂當然不會想到他的話一出,白根在心裡頓時就轉過了五個幾乎完全不相幹的反應,不過好歹白根還是知道輕重的,雖然他知道的輕重是,就算自己出事了,也不能夠連累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