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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腰肢被大掌環住,駱錫巖只得半撐著床面,任由貫墨在口中橫沖直撞,攪起水蜜之聲,上顎被刮弄的生疼,下唇也被不溫柔的力道磕的麻腫不堪,駱錫巖氣息又再次不穩,雙目赤紅,勉強運氣剋制。
貫墨本就睡不踏實,在駱錫巖起身時就醒來,但沒料到他竟會偷吻,自己不反擊倒像是任人捏扁揪圓了,正吻的肆意之時,摸得駱錫巖身體滾燙,不似情動,倒像氣血翻湧之態。忙卸了力,翻起駱錫巖手腕扣住,切脈差點被翻湧真氣彈傷,灌了內力引的那真氣彙至丹田,沉於下腹,駱錫巖面潮逐漸褪去,看向貫墨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不知怎麼地煩躁睡不著,就……”又覺得理所當然,“我只是偷偷親親你,怎麼,不可以啊?”。
貫墨扶他仰躺好,摸著唇角泛著笑:“錫巖,你對我做什麼都是隨時恭候。只是,有些不盡興。”
駱錫巖也染上笑,輕聲道:“半夏還在這呢……”
貫墨擁著他,兩人互相感受著有力心跳,駱錫巖正想著安穩一世、溫情入懷,不問世事求得君心,倒也是極幸福的。貫墨怕吵醒兩人,壓低聲音道:“錫巖,你所習心法真氣以柔克剛,看似和你體內醇厚內力相抵,所以你才體炙難耐。”
駱錫巖舔了舔被咬腫的下唇,心想貫墨真是不會憐香惜玉,對於內力相沖之事,毫不在意,依對貫墨的瞭解,既然肯告訴自己,定是想到法子化解。
果不其然,貫墨又緩緩接著道:“不過,相沖只是表面,只要扶正氣,便可相融相生,說不定灌生出更強的力量。只是錫巖你要學會將力油走全身,抽出那一絲一縷靈動之氣,再輔以淳厚相包,定能一一化去。否則……”
駱錫巖靜靜等他,截住話頭:“嗯,我信你。我也知道後果是什麼,但有你在,我不怕。”亂入魔障,相生相剋,到那時……
貫墨嘆了口氣,耐心道:“你按我的法子試試,聽話。”
駱錫巖對溫柔最是受用,軟著鼻音:“嗯,嗯……”貫墨的手捏上乳 尖,最後那個嗯自然地變了調。
貫墨笑道:“怎麼?有感覺了麼?”手在胸膛上移動,按揉。
駱錫巖抓了他的手,揚起脖頸:“別動,疼。”
貫墨收起笑,認真眸色裡分明帶著揶揄:“我是看你肝氣鬱結,幫你疏肝理氣,怎麼,你可不要想歪?你看,我現在按揉你第四肋骨的期門,俗話說痛則不通,通則不痛,要是有感覺就叫出來,多按按就好了。”
第四十六話 離散總有時二
待到早飯時,邵意揉著條臂膀看貫墨與駱錫巖的眼神明顯透露著“你倆的殲 情已被我發現,快速速來給本大爺跪下”的訊息,半夏臉上印著紅痕,昨日在地上枕著邵意的手臂睡著,沒留神他袖子捲起褶皺,早起時半邊臉還麻著呢,埋怨著怎麼在他懷裡那麼好眠,從大清早離揚和清綢就開始忙活,擺好飯後,駱錫巖還在蹭著半夏鬧,“喂,小半夏,嘖嘖,真懶得可以,看你臉都睡歪了。”半夏搓了幾把臉,搶了駱錫巖的先,抓起放在爐灶炭火裡烤熟的口蘑,燙的左右手交替,“哼,那也比你睡了一覺脖子都紅了的好。公子,你說是吧。”駱錫巖看半夏被燙紅的手指頭,還是打算涼了些再吃,一口米粥吞下去被嗆,“咳咳,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貫墨說我這是真氣交替不順所致!”半夏本就是無心沒聯想,駱錫巖這樣一解釋,引得眾人矚目目光,脖子更紅了些。
貫墨搖著頭笑了,捲了口蘑蘸些醬料,在駱錫巖耳邊輕聲道:“我可沒親那裡。”這竊竊私語未免太大聲了些,幾個有功夫的都臊的忙低頭喝粥。貫墨遞到駱錫巖嘴邊,駱錫巖自然的偏頭去就著貫墨的手,吃進去嚼了嚼:“清綢,味道還好,就有點鹹了。”
清綢疑惑道:“呃,我嘗著正好呢,那,駱大哥,你再試試這個。”
貫墨突然想到什麼,“我好像忘記淨手了……”
“呸呸呸……貫墨,老子跟你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