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您小時候很喜歡吃。”
“誰告訴你的。”
“魏叔。”
小時候貪戀家人的溫暖,肖幀總是纏著他的oega父親給他親自給他做飯吃。但他們這樣的家族內本就不會有太多尋常人家的溫情可言,所以父親偶爾親自下廚烹製的菜餚便顯得彌足珍貴。
可他的父親廚藝不精,只會做這一種。久而久之,連管家都以為他真的很喜歡吃清湯面。
他的oega父親很愛他,卻很笨,不懂如何表達更多愛意。
讓他念念不忘的,不是食物的味道,而是消逝的親情。
肖幀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然後對自己旁邊正準備動筷的男人說:“這桌子很大。”
陸嶼剛挑起一筷子面條,聽見肖幀說話便停了在半空,他看向肖幀,表情好像再說:這桌子很大所以呢?
肖幀皺了眉頭,接著又耐心地說:“這桌子很大,你可以坐到對面去。”
坐到對面,就不必跟他擠在一起了。
陸嶼就坐在他旁邊,快跟他貼在一起了。
陸嶼失笑,竟又過分的將身體與肖幀貼近了些:“apha在發情的時候很黏人,肖先生體諒一下。”
灼熱的呼吸突然落在肖幀的耳朵上,他耳尖瞬間浮上一抹潮紅。男人的氣息火熱,散發情慾的味道,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陸嶼白天與他做愛時的模樣。
他無意識的緊了緊手中的筷子,冷下臉道:“坐回去。”
看到beta的耳朵尖通紅,他勾了勾嘴角,不再逗他,坐直了身體安靜的吃麵。
陸嶼吃完後,手肘放在桌子上撐著頭,看著肖幀。
肖幀沒轉頭,慢條斯理的咀嚼,然後突然開口,聲音冷淡:“看我做什麼。”
“因為肖先生很好看,”陸嶼認真說:“秀色可餐。”
肖幀看了眼他的空碗,冷冷嘲諷:“小心撐死。”
陸嶼笑出聲音:“您放心,我胃口大得很。”
肖幀聽出了男人的調侃。apha在他耳邊低笑,低沉渾厚的笑聲像是擁有魔力震得他心尖兒發麻。
這感覺很不好。
他不悅地放下筷子,沉著臉回了書房。
淺淺過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