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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的症狀因為白天的性愛緩解了不少。但他身體依舊處於高熱狀態。
陸嶼收拾好客廳,拿出了陳毅走時留下的抑制劑。
尖銳的針頭刺破皮肉,冰涼的液體順著血管緩緩進入他的身體,像是滾燙沸騰的巖漿遇到極寒被熄滅冰封起來一般,他血液中的躁動因子也因此得到平息。
這只是暫時的。
肖幀在書房,門未關,陸嶼直接進去。
他走過去靠在桌子上,與坐的端正的肖幀面對面開口:“希望沒有打擾肖先生工作。”
肖幀頭也不抬,專心看著手裡的檔案:“有事嗎?”
“有——”下一刻,肖幀手裡的檔案就被抽走,放在桌上。陸嶼轉動座椅,手撐在靠背處圈著肖幀從上往下看著他:“肖先生,能不能陪我去睡覺。”
肖幀直接放鬆身體靠在椅背上,掀起眼皮,緩緩開口:“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陸嶼咀嚼這句話,聲音帶著淡淡的調笑:“寸與尺,我可是都進去了。”
肖幀一時無言,推開陸嶼站起來便往外走。陸嶼看他背影,視線停在緋紅的後頸,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平時這麼端著的一個人,怎麼這麼容易害羞。
回到床上之後,陸嶼沒有做別的,只是強硬的將人撈到懷裡抱著。
肖幀起初掙了掙,掙不開。男人力氣太大,他幹脆閉上眼睛,姑且看在他是因為自己才提前發情的份上,便隨他了。
感知懷裡的人安分下來,陸嶼伸手關上了床頭燈。黑暗中陸嶼摟著他的腰,胸膛貼著他的背,頭埋在頸窩,鼻尖縈繞著他身上的淡香。
陸嶼的體溫逐漸升高,渴望開始滋生,他竭力壓下情慾,抱著懷裡的人沉沉睡去。
才剛開始,不能把人嚇壞了。
翌日清早。
肖幀睜眼時身邊已經沒了人。
他今天還有工作,準備出門去公司。走到玄關,陸嶼從後面抱住他,高大的身形罩出一片陰影。apha滾燙的面板貼在他後頸上,黏黏糊糊的,像不捨得主人出門的小狗。
肖幀手搭在門把手上,有些擔憂:“你身上好燙。”
“嗯。”apha低低地應了聲,用鼻尖蹭著他耳後那塊敏感地帶,輕輕汲取他身上的味道,“早點回來。”
耳後觸電般的酥癢令他不自然的偏頭躲,他垂著眼睛沉默了片刻,然後拍了拍箍住他腰的胳膊道:“我盡量。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