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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將事實誇大了一下,但霍昱瀟的表情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目光波瀾不驚,有沒有把他說的話聽進去不清楚,但沒被他唬住是肯定的。
沈呈眠只好放棄接著鋪墊的想法,直接感嘆道:“有些時候危險真的防不勝防,我們一定要時刻注意安全。”
霍昱瀟聽完這句話才終於給了點反應,他的目光微動,眼眸深處閃過一絲說不出的複雜,但最終還是在沈呈眠期待的目光中緩緩點了一下頭。
沈呈眠鬆了口氣,在心裡將“向霍昱瀟灌輸安全知識”列為了特級待辦,尤其要跟霍昱瀟強調不能隨意相信別人,特別是姓安的。
思緒到這他不由又開始琢磨該怎麼向霍昱瀟提起安子牧模仿字跡的事兒。
因為心裡琢磨著事兒,接下來的自習他都有些心不在焉。
趙梓輝不在,少了一個嘰嘰喳喳的人,李天耀和劉齊暉也沒回學校,所以今天放學時就只剩霍昱瀟和沈呈眠兩個人。
兩人一直無話。
霍昱瀟本就不是一個話多的性子,而沈呈眠想著事,也一直沒開口,只有眉峰時不時皺一下,活像遇到了什麼世紀難題。
從練演講的教室出來後沈呈眠就一直這幅模樣,他的這番表現恰好印證了霍昱瀟的一個猜測——沈呈眠其實知道寫那張紙條的人是安子牧。
在演講教室裡時他刻意不過多引導,安子牧當時的表現並沒多少破綻,但沈呈眠的反應顯然有些過大了。
沈呈眠知道那張紙條是安子牧寫的,卻還是想讓他找出那個寫紙條的人,霍昱瀟很快就為沈呈眠的行為找到了一個合理的動機——他想要的是證據。
能夠讓人信服的證據。
沈呈眠透過某種渠道知曉了一些資訊,這些資訊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未來”還有待驗證,但可以肯定的是,沈呈眠得知資訊的渠道並不科學,所以他知道的資訊不能說服別人。
如果不是霍昱瀟自己就重生了一次,他也不會相信這些,更遑論像現在這樣基於一個荒唐的猜想來合理化沈呈眠的行為。
在發現沈呈眠身上的不對勁之後霍昱瀟多次回想過火災那天的事,他可以肯定,在他開啟門時沈呈眠就已經變了——雖然他對以前的沈呈眠的印象不深,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記憶中的那個沈呈眠再糊塗都不會緊緊抱著他不撒手。
換言之,眼前這個沈呈眠在安子牧指使人放的那把火裡吃過苦。
明明知道加害自己的罪魁禍首是誰,卻苦於沒有證據而不能讓其受到應有的懲罰,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沈呈眠明知道寫紙條的人是安子牧卻還是想他找出那個人。
沈呈眠現在應該是在糾結該怎麼就剛才演講教室裡發生的事給他提示,好讓他早點鎖定懷疑物件。
只是這糾結的時間有些長了。
霍昱瀟微挑了一下眉峰,突然開口:“在想什麼?”
沈呈眠被他的聲音驚醒,對上霍昱瀟帶著些許探究的目光,他下意識就想搖頭,但霍昱瀟的下一句話讓他猶豫了。
“你有事想跟我說?”霍昱瀟說道。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顯然是篤定的。
沈呈眠沒想到自己表現得這麼明顯,轉念便想到霍昱瀟都這麼問了,他不然幹脆說出來好了,一直琢磨下去也沒意思。
這麼想著,他幹脆從剛才琢磨出的開場白裡挑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