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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聽著沈呈眠和霍昱瀟二人聊天,安子牧心裡早就不爽了,現在一見霍昱瀟在練字便忍不住開口搭話。
霍昱瀟抬眸分給安子牧一個眼神,“嗯”了一聲回應。
安子牧笑了下,看了看霍昱瀟寫的字,說道:“臨寫時要先觀察再下筆。”
“而且剛開始練的時候最好拿田字格紙寫,效果會更好。”安子牧拿起筆,隨手在紙上畫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田字格,線條筆直流暢。
畫完後他看向霍昱瀟的那本字帖:“落筆前先觀察形態,就拿這個‘員’字來說,結構縱長橫短,起筆位置在豎中線四分之一處……”
安子牧說著,在畫出的田字格裡寫出一個“員”字。
沈呈眠掃了一眼,有些不以為意。
霍昱瀟上回就寫得跟安子牧這差不多了,還沒用田字格輔助呢。
他這麼想,霍昱瀟卻似乎聽安子牧講解聽得很認真,雖然表情沒有變化,但視線一直停留在安子牧的筆尖。
安子牧彷彿受到鼓舞,心情頗好,寫完一個“員”字,又畫出一個田字格,對霍昱瀟道:“要試試嗎?”
霍昱瀟意外地配合,拿起筆,觀察了一下字帖裡的下一個字“揚”,隨後便在安子牧畫的那個田字格裡提筆寫下了一個“揚”字。
要想在霍昱瀟這種聽慣了追捧的人眼中和其他人區分開來,就一定要有超過他的長處,安子牧深記這個道理,在之前的接觸中他沒有引起霍昱瀟的厭煩,接下來也是時候該適當表現出一點過人之處了。
“你寫字習慣出鋒,但這本字帖的字型偏於溫潤,所以筆鋒應該收著點。”安子牧語氣溫柔,又在一旁寫下一個字,這回他並沒有田字格輔助,但寫出來已經和字帖上的字有七分像了。
沈呈眠看到那個字微愣,腦海中猛地閃過那張寫著霍昱瀟字跡的紙條。
原文中並沒有特意描寫安子牧對不同字跡的模仿能力,所以他一直以為安子牧是因為對霍昱瀟病態的喜歡才能將霍昱瀟的字仿得那麼像,現在看來,安子牧應該是在這上面有點天賦。
想到這沈呈眠不由心中一動,如果能想辦法讓安子牧模仿一下霍昱瀟的字,就算不能直接證明那張紙條就是安子牧寫的,但在霍昱瀟心裡留下一個懷疑的種子應該沒問題。
可要怎麼才能讓安子牧模仿一遍霍昱瀟的字呢?而且安子牧絕對不可能當著他的面寫,那就跟自曝無異。
沈呈眠想到這有些頭疼,看著安子牧寫的那個字,心裡琢磨起了拿“安子牧模仿字跡的能力很強所以很有可能也會模仿霍昱瀟的字”這個說法來提醒霍昱瀟有多大可行性。
反正他的目的也只是想要霍昱瀟堤防安子牧而已。
但他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聽見安子牧說道:“練字是一個持之以恆的過程,這個字型和我原來練的字型比較相似我才能寫到這麼像,想要徹底練好還是需要長期下功夫,昱瀟剛練就能寫這麼好已經很有天賦了。”
這意思就是他也只是恰好這種字型仿得像。
這句話無疑讓沈呈眠剛琢磨出的想法胎死腹中。
果然是滿腹心機的神經病,滑溜得跟泥鰍似的,不肯留下絲毫破綻。
沈呈眠忍不住在心裡將安子牧問候了一遍。
霍昱瀟拿起本子,端詳著安子牧寫下的那個字,他的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絲淡淡的誇贊:“寫得很不錯。”
安子牧溫和一笑,很是謙虛:“也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