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隨便找個隱蔽點的地方,開墾點田地,種點棉花、瓜果什麼的,基本上是沒人說的。
大家心照不宣的瞞著,耕種著、收穫著。
就算是後頭被旁人發現了,那又如何?誰能證明這是誰的呢?大不了就是一年的收成白搭了。
就是布難得。
唉~
蕭晨星嘆息。
溫然見了,一臉的若有所思。
魚蝦抓了不少,大的可以煮著吃,中不溜的,收拾乾淨曬一下,等到冬日拿出來稍微過個油,就是一盤菜。
小魚小蝦米就更好解決了,直接倒雞窩裡,它們吃的好了,下的蛋才有營養。
“差不多了。”
溫然望著簍子裡,那尾大魚,決定收手,“回家吧。”
“嗯嗯嗯。”
三人抬腳要走,身後猛然傳來了尖叫聲。
“啊啊啊啊~”
溫然心裡咯噔一聲,扭頭一看,就瞧見了讓她們畢生難忘的一幕,一條兩米多長,手腕粗細的蛇纏在了小孩的身上。
那孩子還不是陌生人,正是剛剛調皮搗蛋的小胖子——田金寶。
說實在的,這時候就算是從山上下了一頭野豬,溫然臉色都不帶變的,提起拳頭衝就完事了。
可眼前這個是一條活生生的長蟲啊,它的鱗片和質感,光是想想,溫然都覺著喉嚨發緊。
她幾乎是被釘在了原地,幾乎不能動。
蕭晨星的頭髮已經豎了起來,“啊啊啊啊!”
孩子們都嚇木了,尖叫聲此起彼伏,還有些膽子小的,已經被嚇得昏了過去。
蛇受到了驚嚇,探出了長長的信子。
它鬆開田金寶,仍由昏過去的田金寶砸進了溪水裡,孤身一蛇,遊動著往孩子堆裡扎。
溫然抓起桶裡的魚,白著臉,將魚扔了出去。
好巧不巧,正中七寸!
蛇被砸個半死,溫然閉著眼,咬牙往前衝,她跳下了小溪,精準揪住了那條蛇尾巴,那種滑膩膩、冰冰涼的觸感。
溫然只覺著自己已經小死了一次。
她拎著蛇尾巴,把它當成了麻繩,抓著尾巴開甩。
“呼呼呼~”
耳邊傳來呼呼喝喝的風聲,溫然的臉色一白再白。
蛇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死了,落在地上的時候,繃成了一條直線。
她想抬腳過去,趁蛇病,要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