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苗苗小姑娘還是很嫌棄田金寶的。
蕭晨星嘆了一口氣,“這田家的小霸王,真是的……”
見蕭晨星不再關注那些個孩子,溫然這才扭頭,一臉淡定的繼續詢問包文萱,“嗯?什麼後續?”
沒辦法,誰叫她愛吃瓜呢。
“啥?”
包文萱有些茫然,經過蕭晨星這麼一打岔,她都忘了自己剛剛在說什麼了。
蕭晨星還記著,探頭,“知青院又出什麼事情了嗎?”
這個又字,用的就很貼切了。
包文萱看著蕭晨星,一拍腦殼,想起來了。
她一臉認真的,“說起來,這事兒跟你們家也有點關係。”
蕭晨星:“?”
她水汪汪的眼睛瞬間瞪的溜圓,“哈?我們家怎麼就被盯上了?跟我們有啥關係?”
溫然無奈,簡單解釋了一下先前知青找上門的事兒,再加上包文萱旁邊輔助,蕭晨星聽懂了,當即就是一個震驚住了。
“這,白日做夢都不敢這麼做啊。”
蕭晨星吐槽道:“那兩頭大肥豬是跟鄰居一塊照顧的,等到了年關,還指望用它走親訪友的。
打它們的主意,我真是……”
“誰說不是呢~”包文萱一翻白眼,但,旋即想到了他們現在的下場,又捂著嘴嘿嘿笑個不停,“你們猜,他們後來為啥沒動靜了。”
身為罪魁禍首的溫然相當淡定,還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好奇,歪著頭,“為啥?”
“豬沒了唄。”
溫然:“?”
她眼皮子一跳,當初給豬喂的斷腸草,是讓豬拉肚子的,不至於這麼大的毒性啊。
真是靠北了!
她的手不乾淨了,身上背了一條豬命。
“怎麼沒了?”
“找完你的事兒之後,雨就斷斷續續的下,他們心裡都憋著火氣,尋思著反正有人喂,就自暴自棄的不管不顧。
結果他們沒一個人喂的,豬就被餓死了,”包文萱唏噓道:“反正我長這麼大,沒見過瘦成皮包骨的豬。”
所以,就算是溫然沒翻牆進去丟那兩根斷腸草,這豬也是鐵定沒。
嘶~
就是心裡不爽,感覺自己的盤算落了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溫然張了張嘴,想說啥,又放棄了,只是在心裡嘀咕,看看看,這可跟她沒關係,豬哥,你要索就索她們的命!
小姑娘聊起天來都是天馬行空的,幸災樂禍了一會兒,她們便將這個話題丟擲腦後,嘰嘰喳喳的說起了對貓冬的暢想。
蕭晨星感慨著,“我今年想做一件新棉衣,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了。”
棉花倒還好,這附近都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