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要得到回應,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得到她真實的回應,每一寸每一處。
與往日不同,他的呼吸越沉,但還一直看著她的臉色,還開著口問她可不可以。
這話問出來,寧妍旎也不會出聲應他。
她要是在現在說話,那聲音就只會是隨著他現在炙燙的行事,斷續成了一截一截的。
月光和燭火盡皆無聲。
熟悉又陌生的闖入,像是蕩著誰的魂一樣。
寧子韞的掌腹墊在了她的月要肢之後。這種征服比要打動她的心容易,闖得再深些,便能看到她的不由自主。
寧子韞貪戀極了這個時候。
潺潺的暖意從芙蓉花的骨朵內往外淌著,細潤的,膩綿的,無間相接的。這樣緩緩的,會有一種他們之間也是如此細水長流的錯覺。
他抵在花骨朵那,終於磨得寧妍旎忍不住輕口今著罵他。
寧子韞笑了一下。
他也很難忍。但是看到寧妍旎終於開了口,這一刻的真實得到了她的承認,寧子韞也心滿意足了。
寧妍旎依舊別開了臉,汗涔涔的發被打濕了些。
炙燙開始在骨朵內輕重交織,緊緊的窒觸讓寧子韞的行事之間止不住地,噴灑出更多的熱氣到了她的身上。
寧妍旎的烏睫一直隨著他的起落抖慄著。
末了,暖意綿延全身,較往日更多的繾_綣酥麻襲來。
寧妍旎受不過地唇齒抵在了羅衾之上,她失了神,大半夜的,不知道盧嬤嬤是否還在殿外。
但反常的,那股灼人的炙燙卻驀地從峽淵處退了出來,暖流沒有注入芙蓉池,而是轉染在了羅衾之上。
以往在她身上妄為任意恣肆的寧子韞,第一次在榻上,做出了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剋制的行為。
簡直詭譎。
寧子韞避開了寧妍旎投過來的眸光。
非要尋個原由的話,也只能說是他在那最後一刻,看著她泛著緋紅的眼尾和雙頰時,想起了她端著那盅黑濃湯藥時透白的小臉。
讓他的心也跟著像是被紮了一下。
他有著萬千臣民仰望的至高之尊,但他卻沒有任何的身份,開口讓寧妍旎懷著他的骨血。
寧妍旎又怎麼會願意。
寧子韞自知絕無可能。
最後他抬起手,還是輕拍在她脊背之上。似是安撫,又似是商量,寧子韞啞著聲說著,“往後別喝那湯藥了,可以嗎。”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