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其實不必將他的話語放在心上,若實在不行,不理他就是了。”
餘還景一連串說了一大堆寧子韞的閑話,寧妍旎很難去跟他解釋清,現在寧子韞和她這種焦灼的關系局面。
寧妍旎就只緘默著,但是她也在餘還景剛才的話裡意識到,其實他說的確實是有些道理在的。
難道會沒有轉機嗎。
不會的。
漫漫時日,幾方政權,寧子韞就算真的想做些什麼,他難道就能完全一手遮天,為所欲為。
不到最後那幾刻,誰知誰才是成王敗寇。
寧妍旎不言不語的,餘還景見狀輕嘆了口氣,他覺得今日他實在是嘴碎。
他一邊絮聒著,一邊已經取過了細頸瓶,鹽巴築底,花置入瓶。
他最後關切地提醒了一句寧妍旎,“四皇子不日應該就要被冊封為王。公主,若是無必要,還是少與四皇子爭執交惡為好。”
夜深,窗外細細的沙雨,掩滅不住一府沖天的火光和刀劍的徹響。
那些生死都不關他的事,他看著暗屋裡的角落,那放著一個烏沉木箱。
這是他半路截下來。
他漠漠然地伸手掀了那個偌大的烏沉木箱。
那竟是一個女子。
她的雙眸和唇被纏上了布帶,玉面上是灼灼姣顏色。
她被_迫臥在箱中,無聲地啜泣著。
他伸手取了她唇上繞著的布帶,帶出來的口_津,就像杏黃色荷囊中沾著的口_津一樣。
多麼荒唐靡_麗。
那輕紗裙擺層層疊疊,盡數都堆在了那女子腰間,她細細地啜泣著,很是難耐,讓人想重重地作_弄。
然後他做了些什麼。
他明明是厭惡至極的。
那女子還狀作燒胃地嘔著,從沒女子敢這樣對他,讓他看著就更恨不得重重地作弄。
玉更推入了芙蓉漏壺,水滿得溢了出來。
但是好像又沒有,有人敲響了門。
......
寧子韞驀地睜開了赤紅的雙眼,他喘息著,有些口幹舌燥。
這是一個夢,一個真假摻半的夢。
他現在還躺在秋獵的篷帳之中,左肩的傷更是被他扯得生疼。
“主子。”杭實敏銳地聽到了聲響,立刻拿著膏藥過來。
“到了時間可以換藥了,主子。”杭實看著寧子韞不算太好的臉色,提醒著他。
寧子韞深吸了幾口氣,任著杭實幫他敷上膏藥。
有些事是要加快些了,寧子韞問著,“派去東宮的那些人呢?”
進展得不是特別順利,杭實低聲回道,“最新的訊息還是昨日的那樣。我們有一個人成功地進了東宮,但是至今還沒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那人都沒出來,應該也就是再也出不來了。
現在朝堂局勢不穩,國庫財政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