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汙了太子的聲名,也得是太子妃這一下了。
太子妃這幾句話說完,隨著而來的還有太子的低喝,“有什麼事,回宮再說。”
禁衛軍只圍起來,卻都背過了臉。
看到寧子韞饒有興致地往裡走,禁衛軍行了禮,畢竟是皇子,也未多作阻攔。
太子和太子妃這會都沒閑心回頭看寧子韞。
兩名禁衛軍已經聽命,擒著一個女子伏跪在地。
女子紗衣輕薄,後背大片露白,已是衣不蔽體。伏在那啜泣不斷,倒是叫人生憐。
更是叫太子妃盛怒。
“怎麼,太子找的美人是體熱,夜間還這麼躁得慌?自己解的衣,還是太子動的手?倒是抬起臉,讓我也好好憐惜下。”
太子不說話,太子妃更是冷著一張臉斥道:“讓我看看,這美人可有我們宮裡的公主姿容動人,勾得太子頻頻對她另眼相待。”
想起宮裡寧妍旎那張臉,太子妃更是氣不打一處發。
早先太子讓她大理寺的兄長幫著溫府的刑案時,她就懷疑太子是何居心。
眼下這個敢晚上私會太子的賤人,身姿還像極了寧妍旎,連個肚兜都是玉渦色的。
太子妃走上前去,伸手就將女子的臉掰扯抬起。
女子搖頭喘著,口裡還在求饒不斷,“太子妃,奴婢只是,只是經過......太子妃就饒了奴婢罷,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奴婢?
這聲音聽著就不對,寧子韞瞥了身旁的杭實一眼。
杭實心下一哽,想起不久前暗衛來報,壓低了聲跟寧子韞說著,“主子,公主下午也暗地裡派出了人去尋了太子妃。”
不過寧子韞早就安排好了,他的人比寧妍旎的肯定更快些,太子妃才能趕到這個時候就回到了。
“那她哪去了?”寧子韞懶得去看裡頭那個女的是誰,又是生得什麼模樣。
他倒是沒看出來,那溫府來的公主還有那麼一小點的膽子,敢去這麼對太子。
太子要想知道她報了信,可不難。
不遠處的人對著杭實比了幾個手勢,杭實立刻會意。
這公主也真會挑地方避難,杭實砸巴了下,“主子,東粹宮翻出了西牆邊,不是有個荷花池苑。”
公主看著嬌嬌軟軟,竟然還會泅水。
那個池苑可修得長闊,上覆有遊廊。廊上亭角的宮燈是徹夜燃著的,樓閣亭臺都映照得幾如白晝。
從那池苑水下鑽出一個公主,有幾分意趣。
這邊的事太子妃自然會抓著不放。寧子韞腳步一轉,往西方向走去,閑閑笑著,“晚間花香,那我們便去那邊走走。”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