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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靖心還沒反應過來,高拓樹已經俯下身,迅速攫住他的雙唇,盡情熱吻,饑渴得像必須馬上喝到奶的嬰兒。
葉靖心懵了,被火熱的雙唇吻得喘不過氣來,濃鬱的酒氣燻得他頭腦暈乎乎,過了好一陣才想到要反抗。雙手使出吃奶的力氣,要把高拓樹推離,卻毫無用處,那本樂譜夾在兩具軀體間,被摩擦得嘩嘩作響。
舌頭伸進,掃過貝齒,長驅直入,靈活地挑逗著另一條明顯在閃縮的舌。
“唔……唔……”葉靖心嘴角流出津液,大腦因缺氧而發脹,雙腿亂蹬。
布料間的摩擦愈加挑撥了高拓樹的□,他一手抱住葉靖心的頭,雙唇變換著角度攫取他口中的甜蜜。
葉靖心眩暈得快無法思考,使出全身力氣,抽出其中一隻被壓住的手,握緊那支筆狠狠往高拓樹的後背紮去。
“嗞……”雖然隔著西裝布料,高拓樹還是被紮得一陣刺痛,似乎紮破了皮。他收回舌頭,退出對方的嘴,半撐身怒視著身下的人兒。
兩人都呼哧呼哧喘著氣。葉靖心尤其喘得厲害,就像剛從水中被救上來一樣,急切地渴望呼吸新鮮空氣。他面紅耳赤,大口大口往肺裡輸送活命的氧氣,嘴角留著未幹的津液,眼神已經有點渙散。
這麼一大塊鮮肉近在眼前,在發情的高拓樹眼裡是多麼美味誘人。男人努力平穩呼吸,低沉著嗓子威脅道:“你給不給?”
葉靖心回瞪他,兩眼要噴出火來,邊喘氣邊吼:“你……滾開!”趁機往沙發邊退去,想逃離對方的鉗制。
高拓樹被激怒了,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況且此刻正在火頭上。
他一手捏住葉靖心那隻半舉著的手,奪過那支筆甩了出去,另一隻手掌抵住葉靖心的額頭,將他的頭重重按進綿軟的沙發裡,低吼著:“現在是我說了算,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葉靖心瞪大了雙眼,心髒“咚咚咚”狂跳著,這個……這個男人瘋了!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還沒等屋裡的人回應,門就被開啟了。
高拓樹維持著動作,回轉頭一瞄,韓中原、馬平川和金玉慧站在門口。金玉慧望見這場景,惶恐得張大了嘴巴,不敢吱聲。
“高總……”“久經沙場”的韓中原對任何事都見怪不怪,不過看到被壓著的是葉靖心,還是有點被嚇到了,才想起這小子在房裡等著的事。
“滾出去,誰都不準進來。”高拓樹對著門口的人怒吼,聲如洪鐘。
“……是”
門又被關上,房裡一片死寂。
葉靖心的哀嚎突兀地響起:“不要啊……回來……救我……”
高拓樹毫不在意,放鬆了葉靖心,翻身下來,將他一把扛起,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那本樂譜遺落在沙發上,皺得不成樣子。
葉靖心被架在肩頭,他四肢胡亂舞動,雙手用力敲打高拓樹堅實的後背,兩腿亂蹬,高聲叫喊著:“放開我……放開我……”
高拓樹扛著人進入房間,用腳把房門一勾一踢,門“嘭”地合上,整間房成了個密室。他把還在掙紮的葉靖心重重扔到床上,像頭饑餓的猛虎,迅速撲上去,跨坐在葉靖心身上,把他的兩隻手合併,一手從手腕處捏住,往後向頭頂推去,一直推到床架邊。
“為什麼這樣對我?我沒做錯任何事……”葉靖心怒吼著,拼命掙紮。
高拓樹什麼也聽不進去,他此刻連大腦都充滿了血,喪失理智,渾身燥熱,慾望脹痛,不立刻讓他做,他就要憋死了,就要爆炸了,情況十萬火急。
在萬惡的慾望面前,高拓樹完全淪為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曾獲得過的平靜和那一閃而逝的憐惜早拋到了腦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扯下襯衫上的領帶,在葉靖心細小的手腕處纏了好幾道,剩餘一定的長度,打個死結,再把領帶綁到床架上,打了好幾個死結,綁得穩穩的。
葉靖心此刻的情況就像是等著被屠夫宰割的羔羊,肉在砧板上。他雙手用力地左右甩動,上下拉扯,床架卻紋絲不動,領帶把他的手腕勒得一陣陣生疼。他只能嘶啞著嗓子亂吼:“放開,我只是欠你錢……我不是你的玩具……”
“錯,從老子把你買回來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玩具,所以我對你做什麼都可以。”高拓樹兩眼燃燒著熊熊□,已經染上濃濃的情1欲色彩。
“協議不是這樣寫的……”
“協議我隨時可以改。”高拓樹邊說邊迅速脫下西裝外套,扔到一邊,脫完外套脫襯衫,也扔到一邊。
葉靖心望著高拓樹健碩的上半身,又感覺到他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灼熱慾望,他開始恐懼,恐懼得不得了,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彷彿面對一頭暴虐的巨獸,雙唇哆嗦不已,低聲地哀求:“求求你,放開我……你去找別人,你那麼有錢,找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