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是非眸子滿是深沉:“非常期待。”
吃完飯回家還沒到七點,但天色已經全暗了。
兩個人正常洗漱完,嶽或先林是非幾分鐘出來,打算幹點正事,而這時才剛剛過七點。
陽臺的落地窗沒關,窗外的霓虹夜景很惹人,能遠遠地看見街道上有呼嘯而過的車輛,車燈倏地靠近、又飛速消失。
嶽或只把房間裡的幾盞壁燈開啟了,視野是明亮的晦暗,那道光線給周圍的物體與人身上都暈了層朦朧的美感。
樹影在天地的灰黑中昧著淺淡的月光,披了層聖潔的銀紗。
嶽或站在落地窗前,認真地低頭擺弄衣服,手指卻緊張地蜷縮,好幾次都沒扣好。
剛才他明明看說明書該怎麼穿了,不難,就是……
等林是非從浴室出來,浴室門“當”地輕響,他恰巧弄好衣擺,當即略顯拘謹地站在背後滿是霓虹的窗邊。
透過暖調的壁燈,林是非站在嶽或兩米開外的地方。他被擦到半幹的長發還比較潮濕,沒用吹風機吹,片刻後發梢凝聚出新的水珠,順著敞開三顆睡衣釦子的鎖骨心口染淌而下,將衣衫打濕,頸間的微凸喉結都還有水光的瑩潤。
待看清嶽或後,那道凸起便劇烈地上下滾動做出吞嚥動作。
臥室裡開著制熱空調,很暖和,沒有絲毫的寒意。
嶽或穿著林是非的白色襯衫——林是非要比他高幾公分,襯衫自然會大些,而他又跟嶽或一樣不喜歡穿較貼身的衣服,除了正裝都相對寬松,因此那件襯衫在嶽或身上能被完美地遮住大腿稍下的風景,但卻好像更讓人慾ba不能地想要親自去窺探。
黑色的襯衫夾圈著大腿,與白色的襯衫衣擺連線,跟潔膩晃眼的纖白肌理形成刺激眼球的鮮明對比。明明東西很正常,但這樣被嶽或穿在身上,再被林是非的眼睛從頭到尾地掃蕩描摹……林是非只覺自己要被逼瘋了,身體四處都在血脈噴張。
血液翻滾。
“daring,”林是非並未靠近,嗓音卻已啞得不成形,“你好漂亮。”
他由衷地張口誇獎,目不轉睛錯眼不眨。
晦暗的視野下,嶽或的手不自覺地輕拽衣擺,耳根通紅,說話時卻沒讓自己露怯。
他說:“你才是……漂亮的狐貍精。”
林是非微怔,隨即輕笑。
他為自己正名道:“我又沒有勾引星星。”
“那我勾引你。”嶽或小聲說道。
林是非不再笑了,道:“星星要怎麼勾呢?”
嶽或上前兩步,朝林是非招手,用新稱呼輕聲喊他:“漂亮的狐貍精。”
“嗯,”林是非答應,愉悅欣然道,“我在呢,daring。”
說著他走過去,站在嶽或面前,想看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然後他便感到唇上一軟,鼻腔內全是嶽或的味道。
方才洗澡時洗發露、沐浴露的味道,好香。
林是非的心髒悸動狂跳。
“……我是你的星星,”嶽或雙手攀住林是非肩膀,明明不算生疏卻又莫名青澀地吻他,“星星屬於你。”
林是非呼吸猛沉,視線貪婪地盯著嶽或,道:“星星,怎麼這麼乖?”
他沒忍住反客為主,重新親上嶽或的嘴巴,吮咬的時候,牙齒不小心地磕了下他的唇。
“嘶……”嶽或抬手打林是非的胳膊,埋怨道,“林是非,你真的是狗吧,還咬人。”
林是非闔眸,需要極大的剋制才能讓自己保持所剩無幾的冷靜,聞言承認:“我是。”
“星星也可以做小狗,我讓你咬回來。”
嶽或啞口無言。
片刻後,他又笑了。
“那寶貝…… baby,”嶽或學著林是非平時的樣子湊近輕吻他的耳垂,“pease insert ae do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