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只能求助:“爸爸嗚嗚嗚——爸爸嗚嗚嗚哇——”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爸爸再給你買。”手忙腳亂地蹲下把嶽含舒扯進懷裡後,嶽釋便扭頭不可思議地瞪向林是非,“你有毛病啊,欺負一個小孩兒。”
“大爺,你有毛病啊,”林是非偏頭,漫不經心道,“欺負我和星星兩個小朋友。”
無論說什麼,好像都是屢戰屢敗,嶽釋臉都要憋綠了。
而察覺到此情此景,嶽或還毫不掩飾地彎眸輕笑。
很淺,但明顯。
他從單肩挎著的書包裡拿出小包的濕巾,最近畫素描鉛筆畫老是少不了這個,而後從中抽出一張抓過林是非的手進行擦拭。
把他根本不髒、但方才碰過棒棒糖細柄杆的手指節,從裡到外地拭幹淨。
特別仔細。
清潔後,林是非把用過的濕巾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對著嶽釋的方向說道:“髒死了。”
“daring,”他單手撫過嶽或的肩頸,使出輕微的力氣將人朝前帶,道,“店裡的位置好像就快要到我們了,我們走吧。”
嶽或點頭:“好。”
嶽釋還在後面焦頭爛額地快速哄著仍在大哭的嶽含舒。
他看著前方兩道並肩而行的少年背影,眼底的煩恨在這刻就要止不住了。
隨後拿出手機,看方才給嶽含舒拍的照片。
由於角度和方向問題,當時在嶽含舒正後方的嶽或跟林是非全部入了境。
……
“星星有沒有開心?”林是非的瞳孔深處還映著嶽或唇角淺顯的弧度,本就不錯的心情便覺得更加雀躍。
“開心。”嶽或側眸,黑白分明的眼球朝上,看著林是非深邃引人的眉眼,音色裡都含著上揚,“我好開心啊,寶貝。”
夜晚的時間降臨,晦暗落於四通八達的街道,將屬於晚上的霓虹燈光、奢靡色彩盞盞開啟。
兩人選了不靠近商店的人行道,視野會顯得更灰暗些,周邊的行人也寥寥無幾,還都在前面走路。
仔細勘察過環境,嶽或心底的某道情su便有些蠢蠢欲動。
而後,不待大腦皮層底處的神經系統下達具體指令,嶽或的身體就自行做出了主動的反應。
他抬手猛地抓住林是非的肩膀,把他推按在身後cu壯的法國梧桐的樹幹上。
樹身正好能夠將他們如數遮擋。
溫涼的唇瓣重壓相貼。
他沒林是非高,兩個人差了五、六公分。
為了親起來更方便,嶽或按住林是非的後腦勺將人往下拉。
火熱的聲息頓時黏纏。
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林是非垂下的眼睫便很給面子地細微地顫了下,但只是極其短暫的兩秒,他眼底的情緒就頃刻被暗沉取代,墨如深潭。
隨即,林是非就立馬動手緊緊地環過嶽或的腰身,更加強勢地把他往自己的懷中按貼。
緊接著更是反客為主把嶽或壓在了樹幹上。
“……你看你,怎麼每次都這麼兇啊,”嶽或後背靠著樹,好不容易才稍微拉開二人唇瓣間的距離,呼吸都還未平複,便忍著舌根的微疼麻意,半真半假地小聲埋怨道,“只是接個吻……而已嘛,你恨不得要把我吃了。”
林是非嗓音低啞,被埋怨也毫不退步:“就要很兇。”
“為什麼?”
“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