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方式可能不會太“心平氣和”,但這就是曾經的嶽或如數經歷過的。
他和林是非會互相監督,都要做善良的人。
可在此基礎上,他們誰都不能再做可以被隨意欺負、還不懂得反擊的善良人。
嶽或點頭應:“嗯。”
如果嶽釋再找他,他一定會反擊回去的。
林是非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嶽或的臉頰,問道:“星星相信我嗎?”
嶽或說道:“相信。”
“那星星開心些。”林是非莞爾淺笑,賦予嶽或心情好起來的弧度,低聲說道,“或者……我哄哄你好不好?”
聞言嶽或便將前不久林是非才說過的話,幾乎原封不動地還回去:“怎麼哄?”
林是非不知是真是假,躍躍欲試地提議:“我們做愛吧。”
“做起來絕對開心,會非常讓人喜歡的。”
“……”嶽或當場便揚起巴掌狠拍在林是非肩膀,剛才由於嶽釋而湧出的不悅直接迅速地消失無蹤,他羞惱的耳朵都紅了,幾乎咬牙切齒,“不行。”
嶽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艱澀的聲音,說道:“林是非你給我老實一點兒,不準……抱我。”
林是非很遺憾,裝模作樣地嘆息:“好吧。”
不過從他染笑的眉眼便能明顯看出,他確實是想繼續玩,但他更想的是轉移嶽或的注意力。
不讓他再因為外人,而産生任何不好的情緒。
“那星星畫畫吧。”林是非再次出聲提議。
“嗯?”嶽或說道,“畫什麼啊?”
喬晃的畫單他打算明天再畫的,今天也沒有直播的打算,猛然說要畫畫,還得想該畫什麼。
“就畫這個。”
就在嶽或還在思索中、有些許出神的時候。
林是非忽而從放置作品的地方,把前幾天嶽或送出去的生日禮物重新拿了出來。
畫紙上的男生用手肘微微支撐著上半身,身體如數光潔彷彿新生嬰兒。他抬眸看向畫外,表情單純得要命,瓷白且惹人矚目的手腕與腳踝都被豔麗的紅色絲帶輕繫住,紅繩被綁成蝴蝶結的形狀,長長的尾巴擦過肌理,猶如在靜等某人的採擷。
猶如真正的嶽或躺在床上等著林是非。
正是幾天前,嶽或在林是非成年那天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之一。
林是非說要把它裱起來,掛在房間裡。但這樣的畫只能他親自動手,不能假手他人。
可最近幾天他們兩個都非常忙,林是非便沒找到合適的時間把它進行裝裱。
他愉悅地拿著這幅畫,舉給嶽或讓他仔細看。
畫從頭到尾本來就是完全出自嶽或的手,他不用再看一遍也知道所有的細節。
幾乎是頃刻之中,他的腦門兒便“嗡”地熱了起來,些許結巴道:“這、這畫完了啊,我還要怎麼……怎麼畫啊。”
林是非先開口問道:“星星會不會在已經完成的作品上,進行二次創作?”
話落,根本沒過腦子,在林是非面前有什麼就說什麼的本能讓嶽或下意識地接道:“會。”
林是非的唇邊便捲起抹很愉悅的弧度,笑了。
“我就知道星星厲害。”他身體微微前傾,唇瓣湊到嶽或的耳邊,輕聲說道,“daring,在上面畫個我吧。”
聞言嶽或不是很理解林是非的意思,側眸看他的眼神裡都含了些許不解的意味。
“daring,就畫一個,穿著超級短的小裙子——”林是非幅度很小地側首,唇堪堪擦過嶽或的臉頰,用情人間說情話那般的語氣呵息低喃,“sexuaan insertions stuff ……的我。”
“這叫場景再現。”他抬手輕撫嶽或後頸,傾吐出的聲息更顯親暱,字句異常清楚,“如果星星畫的不夠詳細,我就親自幫你複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