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ing,想幹什麼?”林是非的呼吸被屏得很輕很淺,似是怕嚇到已經受驚的嶽或,音色語氣卻又強勢得要命,“我說過多少次了?”
“——不許星星推開、遠離我。”
“不是……”嶽或抬著濕潤的眸子,那點驚嚇還沒消褪,表情我見猶憐地誘人,他喉結輕滾著吞嚥口水,小聲道,“我……寶貝,林是非……我好奇怪啊。”
聞言林是非眉梢輕動,眼底瞬間被濃烈的沉欲代替,但他很能忍耐,不然也不會能等到這時候才告白了。
“原來是我……”他微傾身去親嶽或的鼻尖、唇角,聲息溢位似乎就是滿足的喟嘆般,“找到了星星的……prostate point啊。”
嶽或睜著清澈的眸子,瞳底少有地出現了懵懂茫然的神采。
他知道林是非說的意思,但還沒太能切實地真正接受。而且他有點難受,但說不上來具體的感覺,林是非……林是非怎麼總是欺負他。
還不讓他把他推開,那以後他們要是真做了什麼,他受不了一直哭的話,也不能推開嗎?
嶽或悄悄打量林是非……面色正經嚴肅,態度強勢有力,確實是根本沒辦法商量的那種人。
而且他們兩個都已經在一起了那麼久,嶽或當然最瞭解林是非。
他就是想有僥幸心理……
思及到此,嶽或扒著林是非肩膀的指節無意識地輕蜷,好像是在用力掐林是非似的。
耐心地沉默須臾,嶽或想要試探試探。被尋找到溫柔後,指腹便始終按著有點陌生的肌理輕輕摩挲,他猶如受到驚嚇,很害怕方才設想的場面,在以後的某天會切實的成真,因此無法抑制身體的本能而瑟瑟發抖。
嶽或躲在林是非懷裡,額頭本還抵在他的肩窩睜著要哭不哭的眼眸思考人生,而後突然條件反射般地猛然抓住他的手腕,賣乖地想要和他十指相扣。
但卻被林是非拒絕了。
“daring,”林是非音色有些微的低啞,命令的語氣裡又有紳士風度,“請松開我的手。”
嶽或巴巴地抬眸看他,並沒有鬆手,小聲說道:“寶貝……我們牽個手吧。”
“現在不牽,”林是非用另外的那隻手去輕掰嶽或握住他手腕的指節,一根又一根,“等會兒再說。”
他眸色很沉鬱,直視嶽或面容的時候似是能把他深深地融進自己的骨血中:“我正在提前熟悉星星。”
“daring,不要幹擾我。”
“熟悉好了啊。”嶽或撇嘴據理力爭,說道,“我們……”
“並沒有熟悉好,”林是非回道,“熟悉的人是我,當然是我說了算。”
“……”
嶽或瞪他,提醒:“被熟悉的還是我呢。”
“憑什麼不是我說了算?”
“嗯,”林是非道,“是星星先對我發出邀請的。”
他側首將唇親近地送往嶽或的耳畔,低沉著嗓音緩聲:“是星星……icked y fingers et”
“daring這麼快就忘了?”
“……”
嶽或被堵得說不出話,耳根與脖頸都紅得似能滴出血珠。
他眼眸半垂,盯向林是非左肩那道曾經被自己不小心咬出的牙印疤痕,思索片刻,非常憤恨地重新“嗷嗚”張嘴咬了上去。
但這次力度比較輕,不會再發生咬破的場景。
察覺到嶽或在鬧小脾氣,林是非無法抑制地低笑出聲,任人咬。
可不該退步的,當然一步都不會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