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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光輝在窗玻璃上緩慢挪動, 證明著時間的推移。
嶽或把臉深深埋於被子,一不小心有點久,興許是被捂得有些呼吸不暢, 他露出的額發都被細薄的汗水打濕了。
未被遮蓋的耳朵入目便是緋染。
“……”
“星星好乖。”林是非動手輕輕地扒開他的被子, “不要捂著自己,會悶壞的……松開點,讓我看著你,daring。”
察覺到太空被的被角,被一股輕卻強硬的外力“挾持”, 嶽或的指節下意識就更加用力地拽住。
勢必不要讓人看到自己的臉似的。
但聽到林是非這樣說話, 猶如情人間最親暱的誘哄, 嶽或又很受用,那幾根在被子下較勁的手指便漸漸地松開了, 露出自己的面容。
平日裡在外人面前總是顯得有攻擊性的彎眸,此時變得濕漉漉的, 眼底蒙著層水霧, 連眼睫都被暈染黏連。
“daring……你要永遠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林是非被他可愛的小模樣引誘得呼吸微屏,嗓音都更加沙啞了。
他的手輕松地繞過嶽或的肩頸, 大拇指輕車熟路地按壓在他纖白頸間的微凸喉結:“星星再把剛才的話,完整地說一遍好不好?”
聞言嶽或頓時心下微緊, 頭頂都要冒煙了, 他看著林是非些許磕絆地據理力爭:“憑……憑什麼啊, 我都說……說過了。”
他的本意是在提醒林是非他要說話算話, 聽完就不能再提第二次要求。但他不知道,林是非看著他猶如小動物在撒嬌般的眼神以及軟糯嗓音, 會更想讓人肆無忌憚地狠狠欺負他。
幾秒後, 嶽或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來了。晦暗的空間中, 二人的呼吸都不很平穩,一起一伏的灼熱聲息彼此膠著糾纏。
林是非緊盯著嶽或的視線猶如實質,彷彿下秒就能把他拆吞入腹。
特別“兇”。
“林、林是非……”嶽或頭皮發麻,他方才放在林是非腰側的手下意識捏緊,指節間的推拒也更加明顯,小聲結巴,“你不要這樣看我……你答應過我的。”
“嗯,”林是非強硬地把他的手拽過來,放在唇下珍重地啄吻,每根都不會忘卻,“星星聽話我就遵守承諾。”
他把自己從頭到尾吻完的指節扣進手裡,隨即緊密相貼地嵌入嶽或的指縫與之十指相扣,令對方無法掙脫:“daring,把剛才的話完整地告訴我。”
話落,嶽或便是真的不可思議加無比委屈了。以前林是非從來都是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會這樣……反複無常地說要反悔而欺負他。
可嶽或必須得相信,他是真的有點怕,特別是林是非目前還掌握著他的命脈。
嶽或眼睛紅紅,瞪他:“你今天怎麼老是這個樣子?”
林是非隱抑音色,再次明確地自我剖析:“daring,以後我會變得更加卑劣的。”他湊近嶽或的耳朵,緩緩吹了口熱氣,繼續字句清晰道,“比如……以後星星在我的身下哭,我上一秒明明做好人答應了星星的求饒,說要放過你,但下一秒……我可能就會更深地出現在星星的身體裡。”
這些話每個字都說得慢條斯理,跟開玩笑似的,但字裡行間含有的每道聲調都平緩認真,猶如在計劃宣誓之後的所要所為。
反正嶽或不會當它是玩笑。
可是都被這樣明目張膽地威脅了,嶽或本應該“憤怒”,再不濟也得“含羞帶怒”。
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整顆心髒竟然都“撲通撲通”無比劇烈地跳動起來,要不是知道自己是正經人,嶽或都要覺得他是不是天生……
明明沒什麼,只是虛無的想法而已,嶽或卻嚇得直接雙眼緊閉,臉頰紅得要命。
而且他剛剛才說過那種……對他來說很是難以啟齒,根本無法宣之於口的話,這時候是真的恨不得能鑽進地縫裡。
雖然只有一個“我”字。
根本無法再說得出口。
但牽扯這種事,林是非哪裡會是能輕易心軟的人。他手指如數插入嶽或柔軟的發絲,在人耳邊問:“星星確定不說嗎?”
“……”
嶽或抓住他的手,摩挲,表現得有點可憐:“林是非……你別欺負我了。”
林是非的唇輕輕地印在他唇角,緩聲道:“daring,現在才哪裡到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