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被宗冉冉拉著手，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是現充？充值？”
宗冉冉晃晃昭昭胳膊問她。
不錯，昭昭成功驗證了現充不會知道什麼是現充的理論。
“就是現實生活充實的人。”昭昭簡單解釋了一下就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晚上，蔣景舍友推門進來的時候，他還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出神。
他反感和別人相互觸碰，這隻手也曾拉過幾個女孩，但那不能稱之為什麼好的回憶。
和感情勾結在一起的是他齷齪不堪的慾望，是他對於金錢地位的追求。
他沒聽昭昭的建議，趙馨馨的錢在前幾天還是還回去了，好像這樣就能和那個見不得光的自己做一個了斷。
“蔣景，你手怎麼了？獎勵多了？”
看見他在發呆，他的舍友打哈哈一樣的問他。
“嗯？哦，沒事，剛才趴了會兒，壓麻了。”
他把手掌放在嘴上蹭了蹭，想起來今天還要給霍如打個電話，卻一直停留在撥號的介面。
他和霍如如此親密，是因為他確實想要透過霍如來得到一部分霍家的資源，在這一刻，他彷彿進入了賢者時間，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和霍如說什麼，假裝出來的親密無間早就讓他厭倦了，而現在他更渴求真正精神上的親密無間，和那個人，無關男女，無關地位，只要是那個欲言又止的白欲。
嗡嗡——
霍如的電話打來了，她住在霍家，被霍偉峰管控的很嚴格，像是一個被打造的提線木偶，有思想又怎麼樣？還不是要嚴格遵守規定。
蔣景把手機開成了靜音，撇在一邊，打算不去管這些，直接躺在了床上。
“都無所謂了吧？”
他想活得瀟灑一些，總不能像蔣媛一樣為了錢每天掛著假笑說著不著邊際的笑話。
再開啟手機，霍如只是打了兩遍就沒有再打過來。
反倒是白欲，發了一大段訊息，問了蔣景有沒有吃過飯，到沒到宿舍，什麼時候睡覺以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或許是害怕蔣景真的睡著了，他平時喜歡一句一句的發訊息，而這次那些碎碎念都合成了一大段。
“吃了，現在打算睡了。”
“那好，早點睡吧。”白欲回複他。
“晚安。”蔣景還能記得上一次說晚安的時候，他是那麼別扭，這個詞彙確實曖昧不清。
白欲在手機的另一頭，低頭一笑，也回了句：“晚安。”
蔣景：“anan”
這是他曾經看到過的一個說法，為什麼愛人喜歡互道晚安，因為晚安等於anan等於我“我愛你愛你”。
蔣景曾對這樣遮掩的說法嗤之以鼻，既然愛卻不大方的表達，讓別人如何相信你的愛意，但如今他也依靠這個方式，隱晦的述說出自己的愛意。
他不知道遮掩起來是為了矇蔽自己的心，還是矇蔽白欲的眼睛。
……
早高峰這一路正好堵車，白欲跑了一路，已經到了秋天，還是不免出了一層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