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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之前沒彈過這個版本!我恐怕不行。”蔣景頓時感到受寵若驚,對於來學習的學生,無一例外都對這架老鋼琴充滿了興趣,好像時間可以溯洄,穿越到每一個時代。
“那我可以幫你一起嗎?”白欲小心翼翼的詢問。“搭著你的手?”
蔣景沒有抗拒,白欲小心的,彷彿在觸控一件絕世珍寶那樣輕輕的搭在蔣景的雙手上面。
開頭兩人配合的還算默契,可到了中段曲子上有大量的修改,蔣景做不到順利彈奏,完全跟不上白欲的手。
幾個音符都是白欲按了按鍵,而蔣景的手還沒反應過來就開始了下一個音符,還有不少蔣景連按鍵都找不準,叮叮當當像是破碎的聲音。
蔣景看著那細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躍動飛舞,索性不跟著一起彈奏,而是抽出一隻手反手順著白欲的指縫扣在了一起。
白欲破天荒的彈奏錯了一串音符,雖然很快就找回了節奏,但更多的是憑借肌肉記憶,因為思緒早就在手掌下溫熱手指的主人心上了。
“小景,我……”他知道這不是表白的最佳時機,如果蔣景願意他希望給他一個可以永遠回憶的盛大浪漫的場面。但他卻是那麼的想脫口而出,那句反複被練習過千萬遍的話。
“白老師,專心。”
蔣景打斷了白欲,並沒有給他說出口的機會。
他還是沒有做好這個準備,接受愛或許很簡單,但對他來說很難。
在宗冉冉的幫助下昭昭終於拖好了一樓的地,她在最後離開白勝琴行的時候擔憂的向上看了一眼。
自然的和平時無異。
她是信命的,如果在一段感情裡有人自投羅網那麼誰也阻止不了,更沒必要阻止。
恰如修車博士男心中所想,她確實不適合做一個懲惡揚善的正義使者。
“只要是再別鬧出誰受傷的事情就好。”
她是在白欲剛來到陽東開了白盛琴行第一個學生,當時的她三分鐘熱度,自認為也能在鋼琴界大顯身手,不過很快就被白欲教了重新做人。一直到不學了的時候,也只是會彈奏一首小星星。
當時她和白欲算得上是志趣相投,他們一直自稱是內心世界豐富的藝術家,因此昭昭順其自然的留了下來,給闊綽的白欲當一個高額工資並且可以隨意請假的前臺。
雖說在鋼琴上的造詣一點沒有,而且生涯短暫,但並不妨礙她對藝術的融會貫通。
“你不如讓宗冉冉彈一下試試?”
昭昭曾經向白欲提過這個意見,不過被白欲直接否決掉了。
但就算這樣,昭昭仍不能想象一個沒有健康情感觀唸的人應該怎麼去彈奏出一首不偏激的曲子。
相比之下,在人世間更受喜愛的更應該是宗冉冉那種“正常人”。
現實主義可以在這世界如魚得水,但在她這種幻想主義者的手裡,就玩不轉了。
在這個不大的一線城市,看似行人來去匆匆,事實上依舊無法做自己。
這條路上無人看你,實際上各處都是監控。
“嘶,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很羨慕你這種現充。”